“王爺,今日可安全?”
剛出宮門,馬車已經在外頭等著了。
駕車的下屬臉上神色帶著幾分擔憂,賢王只是冷哼一聲。
“皇帝倒也不至于蠢的直接為難我,只不過說些意味不明的話罷了,到底還是心虛。只怕當年的事情和他脫不了關系!”
“那王爺打算如何?”車夫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壓制不住的恨意,“屬下的家人也死在了那一年,屬下愿意為了將軍肝腦涂地!絕無怨言!”
這駕車的車夫本來就是賢王家中侍從,他的母親就是當年賢王孩子的乳母,最后慘死尸骨無存。
父親更是早在滅門的時候就為了護衛賢王家眷戰死在家中,自然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深惡痛絕。
“不比著急,如今我們在京城勢單力薄,還需要好好籌謀一番,況且那封信的事情,本王也有些在意……若是本王的孩子還活著,那本王也能夠告慰夫人的在天之靈了……”
說到這里,賢王的思緒回到了今日的宴席之上。
那新承襲爵位的小侯爺倒是個聰敏的人,難怪會得了貴妃的看中。
可更加讓賢王好奇的就是小侯爺身邊的那個侍從。
在邊關生活了這么多年的賢王大。大小小經歷了不少戰,況且當年他在京城之中也并非一事無成的紈绔子弟。
相反,他看人的眼神很準,那個侍從是個女人,并非男子。
原本賢王倒也沒在意這么多,只當是謝云笙少年意氣,將姑娘帶在身邊進宮赴宴開開眼,自已和謝云笙無冤無仇,自然不會出言說些什么平白給自已惹了仇家。
但是那姑娘那雙眼睛……賢王只覺得似曾相識。
“罷了,或許是在什么地方見到過吧,不重要了。”
“王爺,您這是在說誰?”
車夫有些不解的詢問。
“無事,你去查查看這段時間京城之中情況如何,我們不能一直處于被動,總是要早點兒做準備的,否則怎么可能斗得過這些在京城之中扎根這么久的大樹呢。”
賢王將車簾放下,堅毅的面容隱藏在陰影之中,讓人看不清表情。
“是,王爺,屬下知曉了。”
車夫也不再過多言語,這里畢竟還在皇宮外頭,也不知道狗皇帝會不會派人在邊上監視者,言多必失,兩個人很快就坐著馬車離開了宮中回到了賢王府邸。
而與此同時,宮門拐角的地方,果真有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太監冒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