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但凡有些腦子的人一瞧見皇后這樣子便就都能夠猜到這些話并不是假的,而是這二皇子當(dāng)真等不及著新婚之夜,就在廂房里跟那盛鸞做起了那種事情!
非但沒有半點禮數(shù)傳出去了也會損害皇家聲譽!
一時間眾人落到皇后臉上的神色越發(fā)的帶著看笑話的意思,雖然礙于身份地位,不好意思明說,可是皇后看著他們這副樣子又哪里能猜不到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一時間臉上更是青白交加勉強才隱忍住自已的怒意。
她清楚,如果自已這個時候再表現(xiàn)出一些什么不對頭的樣子來,立馬就會更加坐實了二皇子干的這種糊涂事情!
“你現(xiàn)在快去屋子里頭想辦法把兩個人給分開,然后把二皇子收拾妥當(dāng)了給帶到外頭來,不管如何今天晚上他必須出現(xiàn)在人前招待賓客,否則別說是讓人笑話這種小事了,明日傳到皇上的耳朵里,連帶著本宮也要一起被訓(xùn)斥一番!”
皇后只覺得頭疼欲裂。
一想到皇帝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再加上有貴妃那個賤人在邊上吹枕頭風(fēng)。皇帝飛彈會將二皇子狠狠責(zé)罰一遍,只怕還會連帶著自已這個皇后也要被訓(xùn)斥!
這些年下來,她在宮中的地位本就如履薄冰,因為貴妃這個盛寵的女人在前頭,宮里大多數(shù)人其實是不太服這個皇后的。
好容易設(shè)計了貴妃的五皇子讓他失去了繼承皇位的資本。在二皇子出生以后,皇后才能漸漸的在宮中收攏自已的詮釋,所以如今這樣緊要的關(guān)頭是不會容許自已的兒子出現(xiàn)任何閃失的,否則影響的就不是二皇子一個人,而是他們母子共同的榮華富貴!
邊上的宮女自然不敢怠慢皇后的話,雖然心里有些尷尬,可事情發(fā)生的這樣著急,也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裴音這個始作俑者全當(dāng)做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反倒是在隔壁坐著的幾位夫人討論的興致勃勃的時候,裴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的開口詢問。
“幾位夫人這是在說什么趣事?我在這兒沒什么熟人,難不成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我不曾知曉?”
原本這坐在裴音同一桌的夫人小姐們身份地位就并不高,所以倒也沒有在裴音面前擺什么架子。
畢竟裴音名義上的哥哥如今可是已經(jīng)進了太醫(yī)院,那可是在宮里做事的。
他們這些金城里面底層官員的家眷,也沒有什么資格看不起人家。
“姑娘客氣了,不過這些是小姑娘家的還是不知道為好。唉,說起來也是,那二皇子怎么就這么著急呢?再過一兩個時辰,等宴席結(jié)束了,不就是他洞房花燭的時候嗎?”
說話的婦人捂著帕子輕輕咳嗽了一聲。
“是啊,小姑娘家家的這些話還是不要聽到耳朵里臟的很呢!你那個妹妹呀,說是將軍府的大小姐,到底從小是在民間教養(yǎng)長大的……不知道規(guī)勸夫君反而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
裴音到底是當(dāng)事人之一的姐姐,兩位夫人雖然也覺得這些事情落在一個沒有婚嫁的女子身上有些不太好,所以沒有明著說。
可話里話外的意思,裴音已經(jīng)猜到了大半,看來是她方才讓身邊的丫鬟綠珠去煽風(fēng)點火的計劃成功了。
又等了將近一刻鐘,面紅耳赤的宮女領(lǐng)著二皇子到皇后跟前的時候,二皇子的模樣很是狼狽,身上的衣服還有頭發(fā),一看就是匆忙打理過的和方才離席的樣子,完全不在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