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的話,裴音其實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至少目前為止盛鸞并沒有做出什么行為來,裴音也覺得這樣重要的日子盛鸞應該是不會有機會來找自已的麻煩的,可是若是如此的話,為什么要給她送請帖呢?總不能是一時興起吧?
“算了,不想這些了,宴席是宮里操辦的,這些菜肴倒做的還算合胃口。”
因為裴音坐的位置比較角落,坐在同一桌的大都是一些身份地位沒有那么高的富人小姐們,倒也沒有人上來找裴音的麻煩。
畢竟裴音似乎是入了貴妃的眼,比起皇后和二皇子,貴妃更得皇上的喜愛。雖說這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也沒有人蠢到會給自已招惹麻煩。
就為了諷刺裴音幾句話反倒是惹了貴妃那邊的不快。
在這些賓客的眼中,裴音會出現在婚宴的現場,倒也沒有什么不妥貼的地方,畢竟這新娘子可是將軍府的大小姐,再怎么說也要叫裴音一聲姐姐。
就算姐妹倆性子到底合不合,關系到底好不好,這些難說,可就算是為了臉面,把曾經的這位姐姐請來也算是讓旁人挑不出刺來。
裴音在暗中留意著二皇子和盛鸞的一舉一動。可盛鸞如今的一門心思全在自已和二皇子喝的那杯酒上。
她清楚,在沒有拿到令牌之前,二皇子是絕對不會跟她有任何親密的動作的。
但是盛鸞卻不能任由事情繼續這樣發展下去,于是他花了很多的心思讓秋蟬買通了二皇子這兒的一位送酒的丫鬟。
婚宴之上夫妻二人是要喝交杯酒的二皇子。想必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婚宴上的酒盛鸞居然也有膽子在上頭動手腳。
所以他沒有什么防備,就將這酒一飲而盡,等他察覺到身上有些燥熱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混沌了。
因為在這之前二皇子和在場的不少,王公大臣以及往來的賓客們都喝了不少酒,所以周圍的人也沒有看出二皇子的不對勁,只以為是喝酒喝多了,有些喝醉了,所以才看著暈暈乎乎的。
皇后更是吩咐了他身邊的侍從,將二皇子給扶著回到屋子里休息。
盛鸞看到了這一幕就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她身為新娘自然是不需要跟新郎一樣在外頭應酬,于是便也讓丫鬟扶著自已回到了臥房之內。
皇后此時還以為自已的兒子是清醒的,心想著盛鸞回去了也好,這樣正好有機會讓二皇子從盛鸞的手中將令牌給要過來。
而裴音見到盛鸞臉上的神色,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對頭。
這段時日的相處下來,裴音對盛鸞這個人已經有了充分的了解。
雖說不知道盛鸞手里到底捏著皇后和二皇子的什么把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皇后和二皇子肯定是有事情落在了盛鸞手里,成了盛鸞的籌碼。
既然如此的話,這兩個人就絕對不可能對盛鸞有什么好臉色,二皇子這樣陰險狡詐的人也絕對不會貿然的和盛鸞發生什么關系,否則的話,一旦盛鸞懷上了皇室血脈,那么這對母子想要再動盛鸞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綠珠你想法子跟過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