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巾也是小姐憐惜奴婢做活辛苦,才送給奴婢的,沒想到卻讓夫人誤會了。”
一邊的嬤嬤忙不迭的點(diǎn)頭,生怕這事兒扯到自已身上。
“是……是啊,平日里膳食都是這孩子送到雨瀟閣的!”
“對對,林姨娘的院子偶爾也會叫小六來送。”
感情鬧了半天,所謂的私會外男,這“外男”竟然是個姑娘家的?
盛老夫人恨恨瞥了一眼盛夫人,嘴里的話是一點(diǎn)兒沒有給盛夫人留情面。
“怪不得昌平將這管家的權(quán)從你手里拿了過來,盛家的當(dāng)家主母居然鬧出這樣的烏龍!”
“先不說音兒這邊,今兒個林姨娘那兒若是出什么好歹,你準(zhǔn)備怎么樣和昌平交代!”
盛夫人的腿一下子就軟了。
“娘!母親!這……這都是翡翠這個賤丫頭害的,是她來找我,說了這件事,我瞧著她不像是個胡言亂語的就信了她了,我也是一時間著急啊!”
她還是老樣子哭喊起來,順勢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丫鬟翡翠的身上。
翡翠瞬間就慌亂起來,之前他們可是說的好好的,只要她將這事兒說出來,就給她一大筆銀子放了她的契書,日后享不盡的好日子。
怎么,怎么如今就變了呢!
正要開口反駁,一邊的盛鸞卻打斷了她的話。
“翡翠,你也是我們盛家的家生子,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若是不想在雨瀟閣做活,只管和母親說,她還能不允嗎?”
一句家生子讓翡翠的心瞬間沉到谷底。
是啊,她說出來了又能如何,她的爹娘還在盛家……
她絕望的目光看向這個自已一直以來覺得最是溫柔可親的大小姐盛鸞。
最后像是認(rèn)命一樣咬緊牙關(guān)一言不發(fā),只是死命的磕頭,幾乎是變相的承認(rèn)了盛夫人嘴里的話——一切都是她這個丫鬟害的。
盛郢覺得自已的手心滾燙,他看向裴音,裴音的眼神還是那樣的古井無波,看著面前的翡翠,似乎是有些感嘆。
“音音,方才我也是著急……”
他開口想要解釋,解釋自已不是不相信裴音,是著急她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