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由著盛郢糾纏自已,便想著先結(jié)束話題。
那邊的盛夫人也是如此想的,上前拉住盛郢。
“郢兒,你別意氣用事!今日的事情都是誤會(huì),你方才不也瞧見了么!”
“我……娘!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們……”
盛郢的聲音并沒有刻意遮掩,反倒是更大了幾分,惹得邊上的丫鬟婆子們?nèi)滩蛔】催^來。
今日宴席,人多口雜。
下人的嘴并不好管住,只怕不說清楚的話遲早是要傳出去的。
“若是盛家非要如此的話,把她許給我們?nèi)f寶也不是不行,只是她出身到底不干凈,自然只能是妾室。”
周夫人冷笑道,絲毫沒有給盛家留顏面。
“不可能,你們周家欺人太甚,當(dāng)我們盛家是什么平頭百姓么!”
盛郢當(dāng)即反駁。
“今日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只怕日后音音姑娘的婚事也更加艱難了吧?做我們周家的妾室倒也不算辱沒了你。”
“不可能,我妹妹怎么可能給你們家當(dāng)妾,你以為……”
眼看著場面更加控制不住,裴音正要想著如何收場的時(shí)候,謝云笙的聲音卻又一次突兀的出現(xiàn)。
“盛郢,我找你許久了,方才話說到一半,你怎么不見了?”
“為何眾人都聚在這兒?”
他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用嫌惡的眼神看了一眼裴音。
“裴姑娘既然眼睛看不見就不要在外亂走,平白給人添麻煩。”
“方才瞧見你的時(shí)候,本世子不就讓你回自已院子里么?”
這話雖然字字句句的都在嫌棄裴音,可卻也恰到好處的證明了裴音的清白。
身為侯府世子,謝云笙的話自然是有分量的。
他既然說了看見過裴音,就代表裴音剛才根本不可能和周萬寶在一個(gè)屋子里。
盛郢有再大的火氣,也不敢對著這位世子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