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他們想要偏幫其中一方,卻也不知道應該偏幫哪一邊。
盛郢是跟著盛鸞一起來的,畢竟盛鸞是姑娘家的,若是單獨來接季成文的還,難免會被人議論一下。
此時的盛郢瞧見這一幕,臉上的神色帶著幾分猶豫。
“鸞兒,你真的和成文說了,是音音她……”
“哥哥,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平日里和表哥的接觸也不算多,怎么可能會莫名其妙和表哥說這些話!”
盛鸞聞言有些委屈的看向盛郢,眼眶含淚,好似十分難受的樣子。
“哥哥這話聽得鸞兒好傷心,難不成哥哥就是這樣想鸞兒的?”
這樣的模樣,看的盛郢立馬打消了心里的念頭。
他也是瘋魔了才會覺得這事兒和鸞兒有關系,鸞兒這樣善良的一個姑娘,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想必也是季成文自已誤會了去。
“成文,這樣的話還是別說了,捕風捉影罷了。”
他不想要讓事情鬧得這么大,這樣自已和裴音的隔閡只會更大罷了。
畢竟盛郢現如今心里還在想著,裴音或許只是一時間有些生氣,等到她氣消了就會和自已和好的。
“少將軍,這話可不是捕風捉影!”季成文指著姜朝手里的醫術,神色嘲弄,嘴角勾起,“方才姜公子可是說了,這醫術是裴姑娘親手寫的,可裴姑娘哪里會什么醫術,你身為裴姑娘的兄長應該是最清楚的不是么!”
“難不成這裴姑娘當真是什么神醫在世不成?”
“夠了,這話不要再說了!”
盛郢呵斥了季成文一聲,可對于他話里對裴音的判斷,卻并沒有反駁。
雖然之前盛老夫人的病癥,是裴音開的藥治好的。
但是盛郢還是覺得或許裴音也只是誤打誤撞,或者是懂一點點的醫術,哪里能和這些來京城準備考太醫院的考生們相比呢?
這樣一想的話,姜朝手里拿著的醫術就十分可疑了。
看見盛郢用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自已,裴音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
呵呵。
她就知道,盛郢這樣的性子,不管表面上裝作對自已多么的照顧關心,可一旦碰到這種關鍵的事情,就絕對不會站在自已這邊。
如今盛鸞和這件事情多少有些牽扯,所以盛郢的內心便早就隱隱偏向了那邊!
“天子腳下,你們怎么這樣沒規矩?老夫瞧著這樣不穩重,還是趁早歇了能進太醫院的美夢!”
威嚴的老人聲音自身后傳來,眾人齊齊回頭,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次考試的主考官,太醫院如今的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