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是在侯府,盛鸞也不好太過了,只能將暈不暈的樣子懸著,那邊的侯夫人看不下去。
“鸞兒可是身子不適,來人啊,找府上大夫來瞧瞧。”說罷又轉向裴音,“裴姑娘如今留在這兒也不好,徒增是非,不若先去外頭等著。”
這話便是在替盛鸞說話了,盛鸞心中暗喜,眼角余光得意的瞥了一眼裴音,瞧見她并不失落,更是暗罵了幾聲裝模作樣。
不過不管如何,侯夫人站在她那邊,便代表她贏了裴音!
和侯府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是。”
裴音行禮過后,便跟著嬤嬤離開了正廳。
她自然不會和盛鸞計較什么,她早就知道盛鸞今兒個的目的,就是為了這般羞辱她。
只不過侯夫人為何會突然應下和盛家的婚事?
就在裴音疑惑之際,帶著她出來的嬤嬤開口同她說道:“音音小姐,我們夫人還是念著您的,只不過如今……哎,還請音音姑娘在偏廳稍等片刻。”
說罷,恭敬客氣的對裴音行禮。
“夫人已經備下了音音小姐喜歡的茶水點心。”
她似乎是有什么想要說的,不過最后也沒說出口,只是那偏廳圓桌上放著的確實是裴音早年愛吃的點心。
難為還有人記得。
回盛家這么久,除了祖母院子里的小廚房時常做點兒她愛吃的送過來,口口聲聲說將她當做親生女兒,親妹妹的盛夫人和盛郢可是從未提起過。
高下立見。
裴音端坐于桌邊,并不著急動口,只是瞧著一桌子還帶著熱氣的點心發愣。
真好,除了祖母還有人這樣關心她。
不管最后謝云笙和盛鸞的婚事有沒有成,她都記得侯夫人對自已的這份情誼。
“許久不見,你這是傻了不成?”
“好好的點心不吃,放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