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無倫次,試圖把所有的罪孽推卸出去,只為了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呵。”
一聲短促的冷笑從我唇間逸出,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和厭惡。
“推卸責(zé)任?陸承澤,你還真是一點(diǎn)沒變。”
我直起身,眼神如同在看一灘令人作嘔的穢物,
“刀在你手里,命令是你下的,野獸是你放的。”
“季暖暖?她不過是你卑劣本性的一塊遮羞布罷了。”
“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陸伯父已經(jīng)簽了。陸氏集團(tuán)51的股權(quán),現(xiàn)在是我的。”
陸父站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床上的陸承澤身體劇烈地抽搐了幾下,猛地噴出一口暗紅的血!
“承澤!”陸父魂飛魄散地?fù)溥^去。
陸承澤瞳孔驟縮,
“不……阿璃……我知道錯了……”
“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我直起身,冷漠地看著他,
“機(jī)會?”
“我給過你八次。”
說完,我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傳來陸承澤撕心裂肺的哭喊,
“黎璃!你不能這么對我!”
而我不再理會身后絕望的呼喊,大步離開。
一離開陸家老宅,就有了季暖暖的消息。
“大小姐,”心腹快步上前,聲音壓得極低,“剛剛收到消息,季暖暖那邊,找到了。”
我腳步未停,只微微側(cè)首,冰冷的視線掃過去。
助理立刻會意,語速加快,
“她藏在城南一個快要廢棄的城中村里,想混在出城的大巴上跑路。我們的人已經(jīng)控制住了,沒驚動任何人。她肚子里真的有兩個月的孩子。”
意料之中。
蠢貨永遠(yuǎn)只配做別人的墊腳石和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