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平息,兩人一前一后相繼從樓上下來,走出大門口。
沈安安徑直走到車前打開車門,剛坐進去系好安全帶,卻見江逸塵竟打開副駕駛的門也坐了進來。
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車廂,她擰起眉,“你干什么?”
“送我去醫(yī)院。”他冷著臉,“我身上疼得厲害,自己開不了車。”
沈安安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沒動,“江家不會連司機都沒有吧?”
“司機請假了。”江逸塵疼得直吸氣,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沈安安自然是不愿意捎他一程的,但他傷成這樣,她也不敢直接推他下去,省得他有個三長兩短再賴上自己。
“算了,”她發(fā)動引擎,“你去哪個醫(yī)院?”
“中醫(yī)院吧,你回去剛好順路。”
沈安安松開剎車,車子離開江宅門口后,緩慢駛上馬路。
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出聲。
靜默的氣氛維持了半晌,最后還是江逸塵先忍不住了,“非要離婚,是嗎?”
沈安安不答反問,“不然呢?”
這婚姻早就已經(jīng)支離破碎了,繼續(xù)下去有什么意義?
江逸塵側(cè)目睨向她,眸光銳利而陰沉,像是把帶血的刀子。
沈安安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他仍舊不甘心,“以前的事我們一筆g銷,我解決掉自己的爛攤子,你跟霍承舟斷了聯(lián)系,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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