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意聊了一會兒,掛電話之前,霍承舟又叫了她一聲:“安安。”
他聲音溫溫柔柔的,像是陳釀的酒,古時的畫,慵懶隨意,蠱惑人心。
沉安安輕輕地“嗯”了聲。
“晚安。”霍承舟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情感,可聲音越平靜,內心的愛意就越翻滾,“還有……”
“還有什么?”
“還有,我愛你。”
霍承舟開車開到半路,昏黃的路燈燈光透過車窗照進來,灑在他絕美的臉上。
他眉眼溫柔,繾綣的不像話,“可能你還是會覺得我對你的感情突兀,我承認突兀,但我發誓這句話沒有摻假,我從見你的第一面就愛上了你,我不會逼著你哄著你去相信,我會用余生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沉安安身處上層社會,接觸最多的永遠都是利益、金錢、權勢。
她很少接觸過愛情,也很少從別人身上看到過愛情。
所以霍承舟于她而言,是個例外。
他說得那么真,字字誠懇,每句話都像是發自肺腑,真誠的讓她不信都覺得是自己小人之心。
“那好吧。”半晌后,她才笑了笑,“我給你機會,等你證明。”
“好,”霍承舟盡管沒得到她同樣的回應,但這話也讓他欣喜不已,“我不會讓你失望。”
掛了電話,沉安安閉上眼睛,一夜好眠。
……
與此同時。
云城的另一個角落。
某家會所內,偌大的包廂內只有江逸塵一人。
滿地的空酒瓶子和燃盡的煙蒂,讓人一腳踩下去都找不到落腳點。
秦雨晴懷揣著復雜的心情推開門,卻沒想撲面而來一股刺鼻的煙味,嗆得她當場就飆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