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玫瑰園的那夜他親眼目睹,時夏的婚姻不幸福,破碎是早晚的事。既然夏夏注定離婚,那他提前追求自己的未婚妻也什么不妥。
太妥了。
為了驗收新房,陳嶼特地向單位請了假,和徐嬸完成房屋交接之后,他敲響對面的門。
“誰啊?”
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傳出擴音器。
“找時夏。”
“好的,你先等等。”
門后的唐嬸比較警惕,即使陳嶼長了一張我是好人的俊臉。老話常說,人心隔肚皮,臉比肚皮還隔得遠呢。
少頃,擴音器里響起時夏的聲音:“陳警官?”
某個部位被她的嗓音干得熾炙,陳嶼喉結低滾,“嗯。”
大門紋絲不動,里面的小孕婦繼續道:“你有什么事嗎?”
“我的外套,還在你這里。”陳嶼說。
“你等等。”
大門拉開一扇,終于等到門開的陳嶼握住把手,這樣里面的時夏就關不了門,他看著她,忍不住勾唇。
“不好意思,陳警官。”
y色荒唐的記憶復蘇,時夏觸及他的目光,愈發不自在,趕緊避開他的視線,說:
“我之前送你的外套去g洗店,老板不小心弄丟了,你的外套多少錢?我原價賠給你。”
陳嶼怎么可能相信這套說辭。
他上下打量著小孕婦,她仰望著他,秀發垂肩,穿著米白色長款針織裙,裙擺下兩只纖白小腿,嫩竹筍似的,他一手握得住。
陳嶼緩緩吐字:“弄丟了?”
時夏點頭,趙青堯上繳了工資,她的手頭特別寬裕。
當然以后的房貸、給雙方父母的孝敬錢,其它雜七雜八的花銷……基本所有的家庭開支都是她這里出,該省還是得省。
時夏說:“現金還是轉帳?我賠償你。”
不是錢的事,陳嶼被她的說辭氣笑,他的態度涼了:
“一萬七左右,微信轉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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