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時夏回答,陳嶼又聯想到她在床上被男人第一次g穴的情景,那個男人會不會這樣問‘我弄痛你沒有?’
思及此,陳嶼的眼角眉梢愈發冷戾。
“你們是誰?”
老舊破敗的門口,站著一個頭發花白腰背佝僂的老人,他拿著滴水的銅盆,警惕打量著突然出現的男女。
“誰???老頭子。”一個老太太拄著拐杖走出來,眼睛上蒙著黑布:“你在和誰說話?”
“雷叔叔,阿姨,我是雷鵬的同事?!?/p>
陳嶼遞過手中的禮品,拉著時夏上前:“今晚代表警局過來看看二老?!?/p>
老頭子沒接禮品,渾濁眼睛瞇起來:“這么晚了,你們有什么事?”
“今晚需要二老的協助。”陳嶼誠懇道:“我們需要暫時借宿一段時間。也請你們放心,警方會全力保護你們的安全?!?/p>
“有行動?”接過禮品,老頭子沒有深究,轉身道:“進來吧。”
二室一廳的小屋子,又是底層,shi氣重,時夏瞧著那些剝漆斑駁的家具,心有疑問。
她記得當初和趙青堯一起看房時,房產銷售員說過,為了順利讓這一片區的老住戶搬遷,開發商給的拆遷補償尤為豐厚。
兩位老人t弱衰殘,怎么還住在環境惡劣的地方?
“今晚你們睡我兒子的房間?!崩项^子默認了兩人的夫妻身份,打開一扇房門,“他雖然不在了,他的房間我們是經常收拾的,很干凈,你們睡這?!?/p>
時夏捏著手指,她有心解釋,陳嶼卻開口道:“謝謝叔?!?/p>
關上房門,臥室的設施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套書桌椅子和大衣柜,墻角堆著一摞摞書本。
幾平方的小臥室,床桌衣柜占了大半的空間,陳嶼又長得高大英挺,肩寬腿長的壓迫感無處不在,時夏坐在床尾,竭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重新戴上微型耳麥,陳嶼等待老張的指令,暫時無事可做,見小孕婦雙手攥拳平擱在大腿上,小臉低垂,一副乖乖好學生的模樣。
他無聲地微笑了一下,目光流連在她穴口處那一線高聳柔軟的起伏,口舌生津,牽引y燙。
“今晚辛苦你了。”
陳警官拖過椅子,敞開長腿與時夏相對而坐,像是溫煦溫和的班主任在表揚好學生,也像是警察叔叔在獎勵做了好事的小朋友,他說:
“好在有你,事情才能進展順利。”
說實話,時夏都不清楚自己幫了他什么,可是被夸了確實開心,即使不清楚他具t在執行什么任務。
手指’不經意‘掠過k口,陳嶼起身,兩個黑色方形小盒子不慎掉出來,正巧砸在時夏并攏的雙腿間。
岡本,超薄,裸入。
驀地一道火流燒進身子里,時夏抖了下,又僵硬住。
“不好意思,我的東西掉了?!?/p>
兩根骨線優越的長指伸向時夏的腿縫,夾起一個盒子,又夾走一個,陳嶼語調自然:
“我欲望重,平時和女朋友用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