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心有抵觸,離婚的念頭縈繞不去,問:“你會不會幫她?”
“她……我不會見死不救。”趙青堯不想隱瞞,也沒有掩飾:“我想幫她。”
“哦,挺好的,你去吧。”時夏故作輕松。
“夏夏,就這一次。”趙青堯無奈,肉一肉妻子的發(fā)頂:“我們兩家是鄰居,我爸媽也是看著她長大的,也不忍心。”
“爸媽知道這件事?”
“知道。”
“他們怎么說?”
“……讓我自行處理。”
時夏實在是沒胃口,被他y比著吃了一點,她讓趙青堯去辦理出院,抵觸回那個家。但是沒辦法,她的手機(jī)被他拿著,父母家也不在這個城市。
站在車旁,時夏想起副駕駛被那個女人坐過,還是趙青堯默許,胃里的惡心感不斷翻涌,險些嘔吐。
她拉開車門,坐進(jìn)右后側(cè)的位置,離他最遠(yuǎn)。
回家之后,唐嬸見夫妻間氣氛不好也不敢多問,弄好午餐就說家里有事,請兩天假。
夾起一塊j肉,趙青堯擱進(jìn)時夏碗里,被她冷著臉用筷子撥開,問:
“你什么時候去上班?”
趙青堯的穴口還纏著繃帶,因為前晚對陳嶼揮拳,呼吸間的疼痛感強(qiáng)烈了些,他又不能拿這個博取同情。
畢竟傷是怎么來的,雙方心知肚明。
“你可以幫林小恬,我管不著。”
時夏擱碗起身,在他明顯松了一下的神色中,她道:“你幫她,我們就離婚。”
手指咔地捏斷木筷,趙青堯沉默不語,眼底翻起一層層暗色,他真是被她掛在嘴邊的一句句離婚弄得煩透了。
這段日子他也過得壓抑,兩大顆子孫丸里的公糧早已漫溢,他要上繳,她一直鬧脾氣不肯收,如今又是口口聲聲的離婚。
夫妻之間,有些矛盾僅靠語言是無法解決的,很多時候需要身體力行。
趙青堯推開碗筷,在時夏慌詫的目光中,肌肉繃緊,攜著一身火氣向她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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