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猛喝出口,連趙青堯自己也嚇了一跳,連帽僻住臉色發白的妻子,安慰:
“對不起,對不起老婆,是我情緒過激。我向你保證,之前的錯我不會再犯了。”
擱在桌面的手機叮咚直響,時夏推一推他,“可能是出版社的編輯在找我,你先去吃飯。”
“嗯。別聊太久。”
趙青堯逆著燈光向外走,帶上門,仰起頭失神地盯著天花板,用力抹了把臉。
「夏夏,白天的事我確實有點過分。」
「下次還敢。」
「明晚有沒有時間?我訂了餐位,預約在晚上七點左右。」
「夏夏,夏夏(中老年專用微笑表情)」
[夏夏,晚餐吃的什么?(噴口水咒罵的表情)]
新消息一條條彈出手機頁面,時夏膽戰心驚,慶幸趙青堯沒有看她手機的習慣。這些消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鬼。
不管這兩個微笑表情和噴口水咒罵是什么意思?一點不搭文字。
時夏又想拉黑他,剛一動作,視頻通話直接打過來。慌得她手指一顫,胡亂接通。
“光線挺暗,夏夏開燈。”
視頻里的青年躺靠在床頭,穿著寬松開襟的黑綢睡袍,xiong肌若隱若顯,他剛沐浴過,一頭shi潤柔軟的短發泛起光澤。
時夏反鎖房門,沒聽他的話開燈,不自然地盯著屏幕里的男人,“那件事不作數的,你別再騷擾我。”
騷擾,陳嶼是萬分不贊同這個詞的,幾分戲謔:
“怎么不作數?你蓋了章的。”
時夏臉蛋憋紅,左右兩頰像是有兩團大火在燒。
白天兩人弄完之后,陳嶼沒有食言,帶她去酒店的同時順便給她買了條顏色差不多的新褲子。
在酒店里他沒有碰她,但是不允許她離開,非得讓她簽一份性事協議,還得奶頭蓋章。
協議的內容,時夏只是匆匆瞥過,沒什么特別羞恥的字眼,就是讓她在這間酒店的這間房陪他三次。
一周時間內,在不強制插入的前提下,她必須遵守他的一切意志讓他玩弄三次。
在過程中,要是她想要得受不了了,主動求他插入,則是她輸。余生都是他的,是他的私人占有的小孕婦心肝。
與之相對,要是她沒有主動求他插入,輸掉的陳嶼不可以再騷擾她,永遠從她生活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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