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輕一點?嗯?”說罷,蔣遠喬稍稍停了停身下的動作,但很快又緊緊掐住了她肩,抽插操干的更加深入,笑問:“這樣輕?”
安亦歡剛要開口,就被頂到了敏感點,粗硬的xingqi頂端在她敏感處碾過,又頂到了深處的宮口。他開始橫沖直撞,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她感到甬道深處開始不停痙攣。而她的雙眼也漸漸迷離,雙眸含著生理眼淚。受不了多久,她松開雙唇尖叫哀求著:“受不了了求你,輕點!”
“每次都受不了,還是操得少。”蔣遠喬將她癱軟無力雙腿拉了下來,盤在自己身上,然后捧著她幾乎失去意識的臉吻她,吸吮著她柔軟舌尖,而身下發狠了操弄。
甬道深處傳來一股通電似的酥麻直達尾椎骨,安亦歡失控得渾身發抖,腦子里炸開,之后一片空白
蔣遠喬感受著她抵達頂峰后水淋淋的甬道在吮吸擠壓自己的xingqi,等她結束了痙攣,他立刻又將埋在她體內的xingqi再次抽動了起來。他挺腰大力抽送,狠狠的撞擊著還在gaochao失神的女人,愛液隨著xingqi的抽出從交合處不停流下,還未來得及滴落,就又被他捅了回去,反反復復變成了白漿。
“啊!唔”除了yin靡的交媾聲之外,安亦歡綿長嬌媚的沉吟喘息也不絕于耳。
拉起安亦歡,蔣遠喬把她抱在懷里吻了一會。片晌,又從背后抓起她的一對豪乳,在掌中揉捏。而他的xingqi從她身后再次插入,他九淺一深入的操弄。滾燙的xingqi都被緊緊夾著,每一次的深頂,甬道都會發出“噗哧”的水聲。他瞥見床單上一大片她潮吹時流出水漬,他笑了幾聲,開始更賣力地操弄起來。
體內的xingqi還在放肆的馳騁,被反復肆虐的甬道腫脹而敏感,持續的宮交讓安亦歡已經軟的像一癱水兒似的,無力地倒在床上抽搐。她抓著他的攔在她xiong前的手臂,輕聲求饒:“唔,我真的不行了……射給我吧”
“才開始就不行了?”蔣遠喬笑著用力拍了下她的臀瓣。
安亦歡知道,他想聽點葷話,她咽了咽嗓子,說:“射給我吧,全都射在子宮里,我想要”
蔣遠喬當然也知道她想催他結束,他故意搖頭:“你不夠爽。”
安亦歡回頭,伸手去摸他露在外面的一截xingqi,她用指尖刮弄,媚眼如絲望著他,說:“次次被你操得噴出來,還不夠?”
“不夠!這么久沒碰你,你都忘記我了!”說罷,蔣遠喬手伸到她腿心,覆上花唇地上下磋磨起來。xingqi同步在她體內操干得越來越快。
gaochao的余波未平,安亦歡哪里受得了這樣雙重刺激,掙扎著叫:“不要!不要!要尿了,要尿了”
蔣遠喬咬著她的頸側,低哼:“不許忍著!”
安亦歡一邊“嗚嗚嗚”小聲啜泣,一邊控制著尿道口隨時噴薄而出的尿意。
蔣遠喬成心折磨她,隨著他幾次盡根沒入,巨浪般的刺激讓她終于崩潰失守了,轉瞬腥臊的尿液就從她腿間奔涌。她模糊的余光里,瞥見他眼中帶著一絲狡黠。
蔣遠喬垂眸,打量著身前狼狽的女人,輕笑問道:“有沒有記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