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生讓我去獻身,說明他真的不愛!那么,我欠他的,也就還上了。一切的一切就能釋懷了”
“但是,這對成嘯不公平吧。”安亦歡搖頭。
“不公平?成嘯和所有覬覦我身體的猥瑣男人沒區(qū)別!我是慫恿他去做期貨,但富貴險中求嘛,是他自己貪心,怪誰呢?他內(nèi)心脆弱,輸不起,要zisha,責(zé)任不在我!”
安亦歡覺得兩人聊的越來越劍拔弩張,已經(jīng)再沒有聊下去的必要,她沖今川遙擺擺手,“逝者已逝,都過去了。”
“的確,都過去了。”今川遙勾了勾嘴角,長舒口氣站起身。下一秒,她彎下腰,對安亦歡行了一個日本會釋鞠躬禮,語氣十分恭敬地道別:“那就再見了,蔣太太!請?zhí)嫖遥蚴Y先生帶去問候!”
安亦歡望著今川遙的背影,出神了良久才轉(zhuǎn)走向圖書館。
走上樓時,透過玻璃窗,安亦歡眺見遠處草坪,今川遙依偎在一個金發(fā)碧眼的英俊男子懷中,兩人十指相扣親昵的耳語著。
晚飯時,安亦歡對蔣遠喬說起白天遇到了今川遙。
蔣遠喬稍有些意外,但轉(zhuǎn)念便說:“今川在rnell讀金融工程。”
“你知道?”安亦歡一楞。
“她的推薦信,是我的一個朋友寫的。”
安亦歡默默點了點頭。
蔣遠喬話鋒一轉(zhuǎn),又說:“下個月,公司年會,你去挑件禮服,準(zhǔn)備一下。”
“我去參加你公司的年會嗎?”安亦歡有些驚訝。
蔣遠喬點頭,抿著嘴笑道:“賞個臉,出席一下,可以嗎,蔣太太。”
安亦歡挑眉,故意陰陽怪氣,輕嗤:“如果不賞臉呢?蔣先生。”
聞言,蔣遠喬嗔笑著冷冷橫了她一眼。
瞧出蔣遠喬當(dāng)真了,安亦歡不再打趣,改口:“開個完笑!當(dāng)然要配合蔣先生。”
卻不成想,話一出口,蔣遠喬反而更惱了。他蹙眉瞪著她,不悅發(fā)問:“你打算叫蔣先生,叫到什么時候?chloe已經(jīng)有樣學(xué)樣,叫我蔣先生了。”
聽蔣遠喬這么一說,安亦歡忍俊不禁,低頭掩面,小聲說:“那叫什么?”
“你覺得呢?”
“叫老公,我肯定是叫不出口!”
眼見蔣遠喬已經(jīng)氣得臉色發(fā)青,安亦歡怕真惹怒了他,立刻清了清嗓子,溫柔喚了一聲:“遠喬?”
“遠喬”蔣遠喬被逗笑了,略帶羞澀的捂了捂額頭。
“遠喬!”安亦歡又認真的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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