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提起和安亦歡在東京見面那次,問道:“姐夫怎么樣?上次介紹的蔣家人,幫上姐夫的忙了嗎?”
聽聞“蔣家”,安亦歡和盛夏都一楞,都怔怔看向向南。
安亦歡抿抿嘴,扯出一抹局促的笑,說:“你姐夫他挺好的!上次的事,還得多謝你介紹蔣先生幫忙。”
向南說:“姐夫做海運這一行,應該跟蔣遠喬多接觸接觸。蔣家生意都交給了蔣遠喬,他太太是奧斯陸船王的女兒,他是名副其實的亞洲船王了!”
聞言,安亦歡淡淡笑著點頭,伸手扯了扯xiong口的衣襟。
盛夏突然驚呼:“亦歡姐和姐夫好恩愛!”她注意到安亦歡扯住的衣襟,被拉低的xiong口處露出一顆暗紅的吻痕。
苑晚也瞧見安亦歡xiong口那吻痕,便含笑打岔:“夏夏,你太八卦了。怎么不跟姐姐們說說,你上大學有沒有戀愛呀?”
盛夏一聽馬上捂臉,忙說:“我才不想戀愛,只想搞錢!”說著偷瞟了一眼向南。
喝了不少酒,四人一直聊到深夜,盛夏提議轉戰去唱歌。
安亦歡聽了,馬上搖頭,皺眉笑道:“太晚了,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苑晚感覺安亦歡拒絕的蹊蹺,便問:“妹夫又沒與你一起回來,回去也是睡覺,還急著回去?”
安亦歡訕訕一笑:“不太能熬夜,有點累。我們過兩天約下午茶吧,就我們叁姐妹。”說著對盛夏揚了揚下巴。
安亦回到酒店時,蔣遠喬正坐在院子里抽煙。他眉頭緊促,用夾著煙的長指上下翻動著平板電腦。
“我回來了。”安亦歡來到他近前。
蔣遠喬余光瞥了她一眼,冷冷說:“去洗澡。”
“噢。”安亦歡抿了抿嘴,笑容尷尬的僵了在臉上。
洗完澡出來時,蔣遠喬已經在往行李箱里丟衣服。
安亦歡草草擦了頭發就上去幫忙整理,她接過衣服一件件迭好,整齊的放進行李箱,裝好后她問:“您要走了?”
“早上的飛機。”蔣遠喬摘下金絲眼鏡,略帶疲憊的揉著額頭。
“噢。”安亦歡很輕的應了一聲。
“過完中國年,我才回上海。”說著,蔣遠喬靠在墻邊低頭看著安亦歡,突然發問:“我回來的時候,該處理的事情,你能處理好吧?”
抓著衣服的手一滯,絲滑的襯衫就從安亦歡手中滑落。她咽了咽喉嚨,抬頭望向蔣遠喬,怯怯的問:“我盡量,可以嗎?”
蔣遠喬努了努嘴,搖著頭說:“你處理不來,就我來。”
雖然,如鯁在喉,安亦歡還是生生咽下到嘴邊的話。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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