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一臉愁容的搖頭,“不知道,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安亦歡摸了摸盛夏的肚子,說:“我會在紐約待一段時間,如果你留下待產(chǎn),我剛好可以照顧你。”
“我還以為你是專程來參加向南的婚禮呢。”
“婚禮那日,我不能去。蔣先生會帶他太太出席。”安亦歡語氣十分平淡。
“”
看到盛夏驚訝的張著嘴,安亦歡揉了揉她的腦袋:“傻孩子!記得,婚禮現(xiàn)場多拍點(diǎn)照片發(fā)給我,我也算是身臨其境參與了。”
“亦歡姐”
“不用同情我,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過得挺好的。”安亦歡扯出一抹笑容,又說:“別說我了,說說你!什么時候和司沉把婚事辦了?”
盛夏驚怔,“我倆結(jié)婚?”
“不然呢”安亦歡倒被盛夏問懵住。
盛夏撇了撇嘴,說:“我可高攀不起。”
一提到司沉,盛夏就咬牙切齒帶著好大的怨氣。一個勁兒說“討厭”他,滿眼都是厭煩,完全不像裝出來的。安亦歡只能耐心勸道:“大人的事情,永遠(yuǎn)不要扯上孩子。夏夏,等小寶寶出生了,你就明白了,你十月懷胎生的孩子永遠(yuǎn)不會和你無關(guān)。”
盛夏眼中盡是委屈,幽幽說:“我以為,你會懂我。”
安亦歡確實(shí)看不太懂盛夏和司沉兩人的感情。她知道,盛夏心里一直忘不掉向南,而司沉又是向南的親哥。無論,盛夏是否被趕鴨子上架,眼下都懷了司沉的孩子,那么他們總還是要為這孩子考慮一些,無論如何要給彼此一條出路。
就如她與蔣遠(yuǎn)喬之間,除了交易,她本就想在還能生育的年紀(jì)有個孩子。以前和成嘯在一起時,她就有這個想法。只是如今她的處境,這個孩子已經(jīng)不需要是愛情的結(jié)晶了,只要是她的血肉,是她的母愛和精神的傳承就夠了。
安亦歡輕聲嘆息,緩緩說道:“夏夏,我們的情況是不一樣的!我和蔣先生雖然是各取所需,但我們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想要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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