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歡跪伏在他身前,被他扯著頭發,她不得不回頭與他相視。而他嘴角噙著冷笑,就像審視著籠中獵物一樣,眼中毫無溫情。蔣遠喬將她大腿分開,擠入她的雙腿間,抓著她的臀瓣,故意在上面留下了紅色的痕跡,他笑意漸漸收斂,嘲諷道:“閉緊嘴,別出聲,不然我會以為,你很想挨操?!弊ブ伟甑氖终葡蛳螺p輕摸,指尖在花唇來回撫弄。
見安亦歡死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滿眼憤恨瞪著他。他冷笑著,突然抬起中指向她的后穴按了上去,同時旋轉著指尖。后穴突如其來的異樣刺激,讓她汗毛直豎不自覺顫抖起來。她緊張著輕微的收縮卻將他的指尖包裹起來。察覺到她xiati的反應,他笑得更狂妄。
安亦歡胡亂地搖頭,大吼:“變態!不要碰那里!”
“那碰哪里?”蔣遠喬笑問。手指在她后穴股間,輕輕刮著,作亂一般淺淺戳刺,她不停扭著腰胯,想要避開。他低下頭,伏在她后背,邊舔她耳垂邊笑:“扭什么?發騷?”
蔣遠喬滾燙的氣息和身體的寒顫同時席卷而來,她只覺得冷熱交織,只能無助哀吼:“不要!不要,碰那里”
“想要這里?”說完,蔣遠喬抽出玩弄后穴的手指,毫不猶豫頂進了花穴口。
“唔!”安亦歡驚叫一聲。
“喜歡嗎?”蔣遠喬一邊說一邊用力頂了一下,頂得她弓起了腰身。長指開始抽動往甬道深處攪動。之后,他又chajin去一根手指,不等她適應就加快了抽插速度,指尖狠狠地對著敏感點攻擊。手指插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愛液已經被攪弄得四濺,帶出yin靡的水聲。
安亦歡能清楚感受到,微微彎曲的指節在層層迭迭的媚肉里深入淺出,每次深入都重重頂在敏感點,讓她心驚膽顫。她仰著脖子,死死咬著唇瓣不發讓自己發出聲,但攢在眼眶的熱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她恨身體的反應和沉淪,即便被他這樣輕賤玩弄,她還是可恥的gaochao了。
蔣遠喬抽出手指,用shi淋淋的手指抬起她漲紅的臉,瞧著她淚眼婆娑抖著身體,他得意的諷刺:“真是誠實的身體?!彼幻鎸⑺纳眢w送抵頂峰,一面又將她的意志推下懸崖,他輕而易舉的擊垮了她。他開始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然后扶著粗硬的xingqi,直直chajinshi潤的花穴。
一僵,安亦歡全身都在繃緊。捆綁在她身后的雙手被他抓著,迫使她翹起雙臀。他后入直接將她貫穿到底,被填滿的狹窄甬道在強烈的涌動吸咬,既排斥又吸附著巨大xingqi。
蔣遠喬眸底暴戾橫生,仿佛真要往死里操弄她。后入的姿勢捅得極深,每一下都直抵子宮口。施虐的快感支配著他,不斷加大力度,一次次粗暴撞向子宮。
“啪啪啪啪”
安靜的臥室響徹著肉體拍打的聲響和男人暢快的粗喘。
良久,安亦歡終于還是承受不住下身的瘋狂沖撞,她低哼:“唔!??!”
“爽了?”
“”溢出口喘息已經讓安亦歡羞愧難當,她雙唇緊閉,只有鼻息喘著。
“前面不爽,那操你后面?”
“死變態!”安亦歡忍不住罵出口。
蔣遠喬輕笑,垂眸看著花穴口被xingqi搗出水漬,來回抽插發出‘撲哧撲哧’黏膩的水聲,水液濺的他腿上全是。她已經極度敏感,不停gaochao,不停潮吹。他得意的譏諷她:“怎么不吐?”言畢,他胯下加快沖刺,深入淺出。每一記操弄都用盡十足力氣。幾百下之后,將一股灼熱shele出來。身后的男人抽身以后,她踉蹌地直接撲倒在床上。掙扎著被束縛地手臂,她虛弱地開口:“解開?!?/p>
“沒完呢,解開了,你不是要亂動?”蔣遠喬冷笑著披上睡袍,走進了浴室。不一會,他shi著頭發走出來,瞥了床上還在嘗試掙脫束縛的女人,就徑直離開了臥室。
再走回到臥室時,蔣遠喬手里已經拿著一根按摩棒。
看到那根按摩棒,安亦歡剎那間驚怔了,她結結巴巴的問:“你,你要干什么?”
蔣遠喬笑而不語,把她從床上拽起來,手掐著她腰部的軟肉,“嗡嗡嗡”作響的按摩棒放在她的花唇間游移,然后直接頂在了花穴口。
“不要!別!別!”安亦歡尖叫,猛地縮起身體。她聽到按摩棒的聲音突然變大,似是調大檔位。下一秒,它毫無預兆的捅進了甬道。按摩棒劇烈震動起來,把緊緊貼著按摩棒身的穴肉震得酸麻。
蔣遠喬握住按摩棒按進甬道深處,繼續旋轉著抽插。力道之大,她幾乎要被這毫無感情的死物捅穿。花心也被搗得酥麻難忍,她哭喊咒罵:“用這些死東西玩弄人,你不行而且變態!”
“我不行?我不行怎么操大你肚子?”蔣遠喬嗔笑,然后握著按摩棒重重捅了幾下,直到她抽搐著張大嘴失聲了,他才疾聲呵斥:“跟我上床想吐呵呵呵!我變態?嗯?那就如你所愿,玩點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