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緩緩駛出,穿過人潮涌動的十字路口。銀座的燈紅酒綠,漸漸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回到家,安亦歡放上洗澡水就準(zhǔn)備卸妝。
站在氤氳著水霧的鏡前卸妝,慢慢擦掉臉上的粉黛,一張白凈的鵝蛋臉嵌著一對秋水瀲滟的杏眼,而眼下一顆淚痣帶著幾分破碎感。挺翹的鼻尖也落著一枚褐紅的痣,一顰一笑都透著欲說還休的寂寞。
時間已經(jīng)過了12點,安亦歡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著,這時候臥室門突然被推開。
安亦歡望了眼走進(jìn)門的人,打著哈欠喃喃說道:“老公,你回來了?!?/p>
伴隨著一陣濃重的酒味,聲音也傳到了她耳畔:“怎么還沒睡?”說完,成嘯拿起放在床頭柜上那杯水一飲而盡。
安亦歡:“又喝了很多酒?”
成嘯:“明早要去大阪出差,就沒喝太多?!?/p>
安亦歡:“嗯,要去幾天?”
成嘯:“兩天?!?/p>
言畢,成嘯將脫下的襯衫西褲仍在角落就躺到了床上。他從身后抱住她,他將頭埋在她頸間。粗重呼吸讓他噴出的呼吸都帶著酒氣,她捂著他的嘴,故意夸張的叫道:“好臭?!?/p>
“我臭,我臭。你最香!”說著,成嘯就吻起她。
安亦歡回身捧著他的頭,熱情的回應(yīng)他。
半晌,她滿口都是酒味,這才把他拉到自己懷里,邊撫摸著他頭,邊寵溺的說:“累了吧?!?/p>
成嘯“嗯”了一聲,又向她懷中靠了靠。
“睡吧。”安亦歡親了親他的額頭。
翌日清晨,鬧中還未響,安亦歡就已經(jīng)被凍醒。她揉著眼睛一看,整張被子都被成嘯裹在了身上。她拉了拉被子角把他露在外面的腿蓋上。
悄悄走出臥室,洗漱后安亦歡開始整理成嘯出差用的行李箱。整理完,再準(zhǔn)備早飯。
成嘯的鬧鐘響聲傳到廚房,安亦歡正好將烤好的土司從烤箱中取出放進(jìn)盤子里。
早餐擺上桌,安亦歡又倒上咖啡,成嘯這才慢悠悠的邊翻著手機邊坐到餐桌前。
問起昨天安亦歡與向南的晚飯,成嘯突然略帶醋意念叨了一句:“和青梅竹馬的弟弟見面聊得怎么樣啊?”
安亦歡掩面嗔笑:“我們算什么青梅竹馬!人家向南和女朋友是指腹為婚!兩個人一起來玩兒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