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成嘯回到家,就帶回一迭賣房的廣告傳單。他興高采烈的給安亦歡一一展示,仔細的計算起還貸的數額。
安亦歡在旁始終沒有開腔,直到他說“房子首付,咱媽說出資幾十萬支持我們。”
聽到這話,安亦歡心頭“咯噔”一下,她立刻問:“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成嘯對上安亦歡的眼睛,眼神馬上變得閃躲。
安亦歡又重復:“為什么?”
成嘯仿佛做賊心虛一樣,低頭擺弄起那些廣告傳單,含含糊糊道:“父母支持我們,不是正常嗎”
“成嘯!”安亦歡低吼了一聲。
成嘯抓了抓額頭,半晌才說:“啊,是這樣,媽說,畢竟是以我的名義貸款,所以希望房子寫我的名字。”
只覺得可笑之極,安亦歡啼笑皆非,嗤笑:“你為什么直不接說?共有人不能寫我的名字!”
“老婆,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太公平。但是,你也知道我父母,他們思想太保守了,我們家的房子也是只能寫我爸的名字,所以”
“夠了!隨你們!”安亦歡怒喝打斷,轉瞬她壓著怒火,一臉嚴肅看著他,鄭重其事問他:“成嘯,你決心當丁克了,一定不要孩子,是嗎?”
“呃”成嘯馬上就支支吾吾地想逃避。
“我再認真問你最后一次!”
“老婆,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不好嗎我不喜歡這個世界,不想生一個孩子,不想孩子來到這個世界再受一次我受的苦。我們為了生活,已經那么難了”
“成嘯,眾生皆苦。”積蓄的委屈和憤怒幾乎在這一刻到達了臨界點,眼淚頓時決堤了,安亦歡捂著臉,發出痛苦地“嗚嗚嗚”哭聲。
那晚以后,安亦歡不再過問房子的事,一切隨婆家意愿。
而安亦歡迅速開始了全職工作,每天與蘇明靜在一起外出采訪,寫稿子,同時嘗試出鏡拍視頻報道。
最近,編輯部在做一期“在日杰出華人代表”的采訪專題。其中有一位船運行業的交易員恰巧是在蔣遠喬的公司履職。
蘇明靜帶著安亦歡前往千代田的辦公室采訪。
在結束采訪后,安亦歡突然收到蔣遠喬的短信:
[上來喝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