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成嘯整晚坐在客廳對著電腦發(fā)呆,直到早上才整理了簡單行囊趕去機場飛往埃及。
在臥室的安亦歡也整晚未眠,聽到關(guān)門聲音那一刻,在安亦歡心中那個懸而未決的念頭才黯然落定。
安亦歡給蔣遠喬發(fā)了條短信:“我想好了!您什么時候方便?”
“今晚。”
傍晚,蔣遠喬的司機將安亦歡送到六本木一棟鬧中取靜的高級公寓。電梯抵達頂層,一位身著和服的中年女子已經(jīng)等候在玄關(guān)。見到安亦歡和服女子立刻卑躬屈膝,用溫柔的日語打起招呼,跪服為安亦歡換好拖鞋,并自我介紹是蔣遠喬的管家小山氏。
踏入燈火通明的客廳,窗外金燦燦的東京塔璀璨奪目,矗立在六本木的繁華夜幕中。
管家小山帶著安亦歡穿過一片露天中庭重新進入內(nèi)室,沉重的雙開門打開是一間冷灰色調(diào)的大臥房,與一墻之隔的繁復奢華極具反差。
即便暖氣開得十足,走進房間的剎那安亦歡也感到一絲冷意,那是一種缺乏人氣的冰冷,她覺得倒很符合蔣遠喬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性情。
而在米色的床榻上,放著一套女士吊帶睡裙,粉色的綢緞絲滑細膩,在燈光下成了整間房唯一的色彩。
聽從管家小山的安排,安亦歡洗過澡,換了上那件睡裙。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安亦歡手捻著與睡裙搭配的蕾絲頸帶,在自己肌白如瓷的脖頸上比量著。抬眼一瞬,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被深v綢緞裙子包裹之外的皮膚泛著淡淡粉紅。盡管,她身材高挑纖瘦,但xiong口兩片布料幾乎要被一對挺翹飽滿的巨乳撐破。而不盈一握的細腰之下又是豐腴渾圓的蜜桃臀,緊身的睡裙把她勒得更加前凸后翹。看著這樣香艷陌生的自己,她慌亂披上睡袍把自己裹嚴實才走出浴室。她走到落地窗邊,星星點點的車河讓她看得出神。
忽而傳來一陣沉悶但有力的腳步聲,片刻臥室的門就被推開,蔣遠喬走了進來。
逆光里,蔣遠喬緊繃的下頜線鋒利威肅,英挺的鼻梁把他眉眼襯得更深邃。
“蔣先生。”安亦歡對著與她一步之遙的蔣遠喬點了點頭。
聞聲,蔣遠喬冷漠的眸色展開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抬手輕捏著安亦歡的下頜,冰冷的指尖輕碾過她的嘴唇。他與她四目相向,細細端詳她。她感覺自己如同獵物一般被他審視,等待著他享用。而他周身疏離,帶著些冷意又讓她不禁發(fā)抖。
察覺到她發(fā)抖,蔣遠喬臉上的笑僵了僵,低聲吐了一個字:“怕?”
安亦歡咬著下唇,怯怯道:“沒”
松開手,蔣遠喬后退了幾步,攤開手說:“你顯然沒準備好!本就是兩廂情愿的事,如果帶著情緒的話,不會盡興。我不喜歡強人所難,沒準備好就算了,請便吧。”
言畢,蔣遠喬邊解袖口邊轉(zhuǎn)身朝浴室走去。
望著蔣遠喬的背影,安亦歡在原地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焦急的喊了聲:“蔣先生!”
蔣遠喬沒有回頭,但應了句:“我去洗澡,你能調(diào)整好心情,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