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好笑。
“我不是經常吃嗎?”
顧文庭和我上床時從不肯做措施,每次事后都是我吃藥。
顧文庭皺眉,面上劃過一絲不自然,很快又平靜下來。
“薇薇體弱,怎么能跟你這種富養的大小姐比。”
好心當成驢肝肺,到時候再去打胎難道就好過現在吃藥了嗎?
我沒再勸,點了點頭。
沒想到顧文庭忽然翻臉。
“你又擺出這副臉色給誰看,避孕藥是你自己非要吃的,我逼你了嗎,結婚三年,給我生個孩子委屈你了?”
我覺得莫名其妙,聯想到昨天他們那屋大半夜還有聲音,只當他沒睡好,放低了聲音。
“臥室收拾好了,你要不要再去睡會兒?”
顧文庭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進了臥室,又出來,將黃薇薇昨日換下來的臟衣服一股腦地扔到我臉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薇薇昨天換下來的衣服,你順手幫她洗了吧,你不是經常給我洗嗎?”
我看著那條吊帶裙和沒多少布料的內衣內褲,心底一陣惡心,剛要說話,顧文庭就打斷我。
“不洗干凈,今年的生日你就自己過吧。”
我把拒絕的話咽了下去,好一會兒,才輕聲道:“好,我洗。”
“但你別忘了,下個月我生日,那一天你必須陪著我。”
顧文庭神色稍緩。
他斜靠在沙發上,恢復了懶散的樣子。
“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陪你過個生日而已。”
“我不是年年陪你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