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開完會馬不停蹄的開車回家,陳季看的目瞪口呆,在他身后喊:“你也把中午上完啊!我都沒你放肆!”
曾奇搖搖頭,甩手嘆氣,兩個老總看似成熟,實則都帶著沖勁,說翹就翹,還讓人以為在外出辦公,實則只有助理心里苦。
回家也不過十一點多,杭樂仍舊沒起,趴在床上玩手機。
聽到門響扭頭看了一眼,看見是岑凌又將腦袋轉了回去,不是很想搭理的模樣。
岑凌好笑的坐到床邊,扒拉她的手,把她拽起來,杭樂未著寸縷,也不反抗,白嫩的身子軟趴趴靠在他的深色西裝上。
岑凌眸色深了深,拽著被子拉到她的肩膀,蓋住那片印著捆綁痕跡的嫩乳,杭樂抬頭望著他問:“你怎么回來了?”
岑凌和她的眼睛對視,默了一秒,還是沒忍住親上去,姿勢不太對,只能克制的吻到她的鼻尖。
“回家看看你,下午在家辦公,在書房陪我?晚上有個飯局,六七點再走。”
杭樂伸手抱著他的腰,沉思了一瞬,想著還是不在這時候惹他不高興,等明天再說。
一提到她回家岑凌就不是很愿意了,倒也不是不讓她走,只是不太想他在家的時候分開。
上次回去還是他出差,她回去了小一個月,趕著oon大活動才回來。
說實話回家也沒什么大事,就是陪陪爺爺奶奶,讓飯桌上能看見她這個人就行,這樣媽媽不會有太大意見。
她雖在外省,但回家頻率真的不低,家里擔心她,時常催,她也不想拂老人面子,都是對她頂頂好的人。
…
岑凌看不得她在床上耗著,抱著她去洗漱,腳心站在地上有些麻麻的感覺,真的算不上痛,但也是半倚在洗漱臺上撐著,不給腳施加太多力。
等他去衣帽間換衣服,杭樂看著牙刷,有種難言的感覺,心里是想著自己動手刷牙,可行動上又在遲疑,想讓他幫忙刷。
糾結了好一會,終于自己動手擠上牙膏,岑凌卻又推門進來,從她手里接過牙刷。
拿起牙杯喂到她嘴邊,她含著一口溫水,漱完口吐下去。
“張嘴”
命令下達,杭樂條件反射般的張開嘴巴,任由他上下左右的刷著,薄荷雪松味的牙膏盈滿口腔,她細細感受了一下,其實感受不到這款牙膏有什么雪松味,只有濃濃的薄荷味。
“漱口”
等她吐掉最后一口水,岑凌握著她的下頜,手指向里探。
杭樂驚了一下,發出嗚嗚的叫聲。
岑凌打開頂燈,握著她的后頸往上托,細細的看著:“左上方有個蟲牙,你最近去外面吃了點什么?”
杭樂臉紅了一瞬,小聲的嚷嚷:“沒有吃。”
“阿樂,壞到神經又要去根管治療了,你最好求著他別壞那么深。”
杭樂唔咽一聲埋到他懷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她吃東西會下意識不用左邊,一直拖到現在,也沒覺得有什么影響,提出來后便有些隱隱作痛了。
他站在身后,手里拿著氣墊梳,幫她捋順頭發,發梢稍微有些打結,捧著那縷發絲一點一點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