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喝醉是有些難纏的,平時話少,喝多了就纏著她叫東叫西叫個不停。
怕他一個人洗漱跌倒,杭樂也沒辦法,終究扔不下他一個人這樣。
“daddy,你別在沙發(fā)上,去床上躺著。”
岑凌迷蒙著雙眼,死死盯著她,好像要把這幾天沒看夠的給看回來。
“還知道我是daddy呢,小狗最近怎么這么不聽話呢?”
他輕歪頭,杭樂莫名被萌到,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也或許是愛的太久,吵架了都說分手了也不影響她的觀感。
“那daddy先把衣服脫了好不好,小狗想看。”
岑凌有求必應(yīng),搖搖晃晃的解著襯衣紐扣,眼有些花,有一個怎么都解不開,他不耐煩的一把扯開,看著屏幕上的杭樂,有些蒙,想去觸摸她,又發(fā)現(xiàn)被手機屏幕阻隔,皺著眉好像在想為什么她不在身邊。
杭樂眼前是敞開的襯衣,岑凌露出精壯的xiong膛,他體脂率本就低,常年維持在百分之十,這段時間不是工作就是健身,精力沒處使,感覺好像肌肉更猙獰了些。
但現(xiàn)在不是欣賞的時候,杭樂摟過自己的茶杯,喝了兩口水降降燥。
“daddy,還有褲子呢。”
太久沒聽她這樣說話了,岑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享受的狀態(tài),地下支棱起來一大團,半硬不軟的綴在小腹。
杭樂眨巴兩下眼睛,眼疾手快截屏幾張,這可真的不常見。
“寶寶,它也想你了,你過來摸摸它好不好。”
杭樂眼睛盯著那根棍,其實她也想,但她不說,有點羞。
岑凌身上一件不落,杭樂看著他頭上的發(fā)膠,又有些難辦,讓他自己洗是不可能的,栽到水池子里她都不知道。
“daddy回房間躺著好不好,我都好久沒陪你睡覺了。”
岑凌搖搖晃晃,拿著手機往屋子里走,眼睛盯著她不動,也不看路,她生怕一會兒哪個墻碰著他。
但她低估了岑凌對自己家的熟悉程度,暢通無阻的走進臥室,半躺在床上看著她。
“奴隸…拿鞭子抽你好不好,懲罰你,怎么能提分手呢?”
男人喝多總是有些話嘮的潛質(zhì),岑凌不上臉,就是腦子不算清醒,愛絮絮叨叨的說些話,但也只對熟悉的人。
“抽一百下好不好,把你關(guān)起來,給你定一個籠子放在家里,好不好。”
杭樂咂舌,教鞭一百下,這是打死她的程度,喝多了真敢瞎說。
杭樂順勢也躺到床上,開著一盞小夜燈,營造出睡覺的氛圍。
“困了,想睡覺了。”
岑凌盯著她,眼皮子也有些打架,手機靠在她的枕頭上,就這么合著眼睡了過去。
杭樂有些有心無力的感覺,想給他關(guān)上燈,還想領(lǐng)著他去洗個頭,但沒辦法,只能這么看著他睡,別掉下去就好。
等他睡著,杭樂松口氣,看著他的睡顏看了好大一晌,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