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摸摸她的頭安撫。
杭樂跟著他玩過不少,跳傘倒是第一次,岑凌興趣廣泛,證書一抓一大把,沒了解自己性癖之前都用極限運動釋放壓力。
回國和杭樂在一起已經收斂了很多,杭樂大多時候不太愿意他去,精力雖發泄到杭樂身上,但仍舊沒完全戒掉這些愛好,有些時候也能帶著她玩,她并不排斥。
…
室內一片昏暗,自動窗簾被按開,陽光透過窗戶,看得見外面高樓大廈,已經半上午。
岑凌周末并不早起,抱著她享受早晨的愜意,杭樂嫌熱,胳膊剛伸出被子,就被捉住塞回去。
“岑凌…別鬧。”
杭樂翻過身把頭悶在被子里,想要躲避光照,岑凌像是玩鬧一般,把被子扯下來,漏出她的口鼻。
杭樂緊閉著眼,眉頭皺起來,想要推開他,岑凌手掌捂住她的眼睛,長臂攬著她的腰,哄著:“好了,抱著睡。”
杭樂迷迷糊糊被翻了個身,想撈東西抱著,只能接觸到他的身體,攬上他的腰,靠著他的胸膛,又沉沉的睡過去。
她抱的緊,岑凌脫不開,想了想便沒起身,拽著她的發尾在手指上纏繞。
但腦子有些想不通,這樣的生活和結婚也沒有差別,為什么一定要糾結那一紙證書呢?
他不愿意放棄杭樂,他就需要和自己一直信仰的自由主義對抗,他看看太多失敗的婚姻,實在是想不通,結婚有什么好?
他不認為能帶來很多好處,這只不過是一個束縛罷了,可杭樂想,他要尊重她。
等杭樂起來,已經到上午,岑凌去準備午餐。
杭樂扎著一雙麻花辮,松散的垂在胸前,很修飾臉型,又用發膠固定,確保不吹散。
十二月初,s市今天溫度仍舊很暖,二十七八度,但她不確定自己要穿什么。
便跑到廚房詢問有經驗的人。
岑凌顛鍋的手慢下來,:“直升機會飛到別的地方,不算冷,也不在本地,不許穿短褲,盡量不穿裙子和闊腿褲,別的隨便。”
杭樂回到衣帽間,翻出來之前的收腰粉色外套,拉上拉鏈,里面穿著吊帶,她看的大多視頻里不露腿的都建議緊身鯊魚褲,但她實在是沒有。
穿了一條中規中矩的牛仔褲,但還是不甘心,跑到廚房:“我想穿短褲。”
岑凌斜睨她一眼:“不行,人太多。”
她站在廚房門口委屈:“不是說讓我放松的嗎?”
岑凌把菜盛出來,看著她委屈的臉,珉唇妥協:“拿一件,去那邊試衣間再換,就這一次。”
“還有,把里面吊帶也換了,不然把拉鏈拉上去。”
杭樂低頭看著自己的溝,換肯定是不會換,火速拉拉鏈,沒再惹岑凌。
岑凌管的她太多,她早就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