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兩人推著進去。
他們恨不得立刻幫他收拾東西,把他送走。
在他們看來,出去散散心,多見見新鮮事物,說不定能夠幫助林輝排解心中壓力。
壓力全部釋放干凈,他就能繼續回到從前的狀態了。
看著一行三人從面前走過,門崗的兩個哨兵全部嘆口氣。
“丁文和肖壯壯的走,對副團長打擊太大了。”
“誰說不是呢?”另一個兵無奈地說:“自從副團長成了咱教官以后,咱們老虎團每個人就和親兄弟一樣,少了一個都不行。”
“我們所有人都是他帶出來的,他對咱們的感情,比我們對他的還要深。”
兩人一起無奈地唉聲嘆氣。
如果能夠幫副團長分擔一些難過,讓他們做什么都愿意。
……
徐千山回到司令部辦公室,剛坐下桌上電話就響起來。
他剛拿起電話,那頭就傳來爽朗的笑聲:“老伙計,是不是得好好請我喝頓酒啊?”
徐千山愣住了:“怎么地,你是要嗝屁了,還是得絕癥了,讓我請客吃飯送你一程?”
(請)
如果他脫下軍裝,我會遺憾一輩子
林光耀氣急敗壞:“他奶奶的,你給我裝糊涂是嗎?我可聽說了,林輝帶隊出去,立了大功,給你小子長了大臉,你不得請他爹好好喝一頓酒?”
聽著那邊沒心沒肺地大笑,徐千山嘆了口氣:“老林啊,我正想和你講講你兒子的事呢。”
林光耀頓住了:“他怎么了?”
徐千山把事情詳細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
很快,兩個人全都沉默下來。
徐千山率先開口,打破安靜:“我已經盡可能開導了,給了他一個月假期,讓他出去散散心,多走走,希望他能盡快走出來。”
“不過老伙計,我也不敢保證,你兒子把情誼看的太重了,他把所有責任全部攔在自己身上,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個好兵。”
“我也不知道一個月能不能撫平他心里的傷口。”
林光耀沉默良久,深吸一口氣:“老徐,我知道你做的很對,
但有些路需要年輕人自己走,有些坎坷,得讓他們自己跨過去。”
“咱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