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生盯著石碑,“他知道咱們在找門,開始設障了。”
他從包里掏出個小葫蘆,拔開塞子倒出點紅粉末,往石碑上一撒。粉末一沾符文,立刻
“滋滋”
冒白煙,石碑突然震動起來,上面的符文轉得飛快,最后拼成個扭曲的星圖。
“快記著這圖案!”
周墨生急喊,“生門的鑰匙就是他!”
我趕緊摸手機想拍照,可屏幕黑黢黢的,咋按都沒反應。“沒電了!這破手機關鍵時候掉鏈子!”
我急得直拍手機后背。
“我記著呢。”
周墨生盯著星圖,手指在掌心飛快畫著,“跟我來,生門在石碑后面第三塊磚。”
我倆跑到石碑后,他數到第三塊磚,用手電筒敲了敲,掏出那根銀針往磚縫里一插。“咔噠”
一聲,磚塊陷了進去,整個石碑
“轟隆隆”
往旁邊移開,露出個黑漆漆的洞口,比剛才的密道寬敞多了。
洞里飄出檀香味兒,跟土腥味兒完全不同。周墨生先鉆進去,我趕緊跟上,剛邁過洞口,身后
“轟隆”
一聲巨響,石碑歸了位,來路徹底堵死。
“這下真沒回頭路了。”
我苦笑一聲,往四周照了照,這是間石室,比之前的房間都大,正中間擺著張石桌,桌上鋪著塊暗紅布,上頭擱著個青銅盒子,看著沉甸甸的。
“那是啥?”
我指著青銅盒,周墨生走過去掀開蓋子,里頭鋪著黃絲綢,絲綢上躺著半塊玉佩,玉佩上刻著個
“守”
字,斷口處還留著新鮮的碴兒,像是剛被掰斷沒多久。
“這是守棺人的信物。”
他拿起玉佩,冰涼的玉質貼著掌心,“你導師當年肯定帶過他,另一半說不定就在他身上。”
我突然想起三年前導師出事那天,他攥著個東西不肯撒手,當時以為是普通玉佩,現在想來……“我導師出事時,手里好像真攥著半塊玉佩!可后來警察清理現場,說啥也沒找到啊!”
“被人拿走了。”
周墨生把玉佩揣進懷里,眼神冷下來,“要么是想解開封印的人,要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