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利冷哼:“我樂意!”
羅薇干脆回轉身,走到了牢門前,目光幽深道:“布尼安先生,讓我猜猜,你都成俘虜了還這么有恃無恐,是因為你覺得有人會來救你?”
扎克利眼睛閃了閃,瞪著她不說話。
“可是你都被抓兩個月了,救你的人怎么還沒來呢?”
羅薇捂住嘴驚訝地說:“呀,不會他們已經放棄你了吧?”
“還是,”她憐憫地說,“他們另有首領,而你只是一個副手,本來也不值得他們費心救。”
扎克利譏諷地翹起胡子:“你的想象力很豐富,快演你話劇去吧,小家伙,你的想象力用錯了地方!”
羅薇放下手,緩緩笑道:“別那么著急,布尼安先生,我還有第三種可能沒說。”
“你組建了一支不小的勢力,你也是他們眼里當之無愧的一把手,但他們還是沒有來救你,為什么?”
“是不敢吧,他們不敢暴露自己。”
“這就很奇怪了,”羅薇攤手,“又不是反叛軍,又不是邪神信徒,他們為什么不敢出現呢?”
扎克利臉色終于變了,語氣陰森森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羅薇小姐,你編故事的能力確實很出色。”
“可能是吧,”羅薇笑了笑,“好了,我的故事也講完了,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
“再見了,布尼安先生,”她轉過身往外走,這次沒有停留,“等你什么時候想通了,我再過來。”
羅薇帶著帕特里克離開了監獄,石門關閉,洞里又是一片死寂。
扎克利站在低矮的石室里,憋屈地躬著高大的身軀,眼睛死死盯著少女離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