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愣了一下:“哦。”
羅薇把琴拉到自己身后,擋住了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或許是我說得不夠清楚,讓你們誤會了,我再解釋一遍。”
“我們準備給大家做的是青霉素皮試,不是直接讓大家試藥,做皮試是為了測試大家對這種藥是否有過敏反應,只有不過敏的人我們才會對他用藥。”
“皮試的注射劑量很小,一般不會有生命危險,即使出現意外,我們也會盡力搶救。”
“搶救,什么搶救,你說了就算嗎,你能保證把人治好嗎?”幾個肺癆患者大聲質問。
羅薇皺起了眉:“做任何事都是有風險的,我們只能盡力而為。”
聽她這么說,剛才那個男人又跳出來煽風點火:“還誤會呢,我看沒什么誤會的,那什么皮試跟試藥不還是一樣,這些人就是沒把我們的命當命!”
他理直氣壯道:“我還是那句話,他們自己怎么不試,要他們試了沒事我們再試。”
琴在后面氣得咬牙:“這些人簡直說不通了,我們試藥有什么用,魔我們的身體又不像他們那么脆弱!”
一個同學猶豫道:“要不我來試一下吧,讓他們看著我試,看完他們應該就相信了。”
“你傻啊,”另一個同學說,“這不是我們試不試藥的問題,是他們的心太貪婪,他們這是想逼我們給他們治病呢!”
“啊,”那名同學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居然是這樣嗎?”
“是這樣哦。”霍爾神出鬼沒地出現在了兩人身后。
兩個同學被他嚇了一跳:“隊、隊長,你怎么從后面過來了?”
“啊,剛看到有個人要死了,我把他拖到林子里打了一針。”
霍爾愉快地說完,也不管兩個同學的臉震驚成了何種形狀,徑直走到了羅薇旁邊。
“如羅薇小姐所說,做任何事都有風險,愿意承擔風險的人請來找我們,不愿意的人請自己走遠一點。”
他笑瞇瞇地看著那些肺癆患者,吐出口的話卻格外冰冷。
“我們只是來試藥的,又不是來救人的,你們能活多久我們不關心,你們死不死的也跟我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