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主動隱藏實力,他是被追殺才沒辦法見光。
特洛伊翠綠的眼睛里寫滿了疑惑,呆瓜是什么瓜,他聽說過南瓜甜瓜嘰嘰瓜,就是沒聽說過呆瓜。
羅薇喃喃:“特洛伊,你說煉器師會不會造船?那種一次可以裝一百多人,一天航行幾百公里的大船?”
特洛伊回過神:“你想請他打造一艘船?”
“不,我只想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鐵礦,”羅薇懶洋洋地說,“他造不造船都沒關系,反正都是有去無回?!?/p>
“唔,要是他能造船更好,去了直接扣下,改成我們以后運送物資的貨船?!?/p>
特洛伊默然,他想為扎克利默哀。
得罪誰不好,要得罪他的雇主。
上一個得罪她的人,還在惡魔島上砍樹呢!
可憐的扎克利,過不了多久也要跟瓦爾克他們一樣,一邊砍樹建木屋,一邊懺悔自己的罪孽了。
一個小時后,四個奴隸都洗了澡,換上了統一樣式的新衣服,來到了羅薇面前。
“主人。”
四人恭順地跪了下去,伸手去捧她的腳尖。
“停下,”羅薇緊皺著眉,“我不喜歡吻足禮,站起來。”
奴隸們顫抖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低垂著頭,手足無措地站著,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吻足禮是被征服者向主人表示臣服的最高禮儀,在教會中很流行,教他們禮儀的奴隸販子說過,只要他們向主人行吻足禮,就一定能討到主人的歡心。
可是為什么他們的主人卻和奴隸販子說的不一樣,她好像一點都不喜歡,語氣里還充滿了厭惡。
他們恐懼地戰栗著,主人的厭惡是他們死刑的前兆,沒有奴隸不感到害怕。
羅薇嘆了口氣,這些人還得慢慢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