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山洞之中,熊熊燃燒的篝火之中不時有清脆的噼啪聲炸響。
坐在篝火邊上的鬼燈水月雖然表面上是盯著火焰,實力上卻是不斷用眼角的余光偷窺著躺在不遠處的漩渦面麻。
他期待著對方能夠早點醒過來,不過期待的原因并不是他認可漩渦面麻,而是因為坐在他對面的香磷一直用武力威逼著他背著漩渦面麻前進。
“可惡,這個暴力女……”當他的視線在不經(jīng)意間再次從香磷的臉上劃過的時候,禁忌的詞匯不由自主地從他的嘴巴里吐了出來。
香磷的臉色由紅變黑,不斷握緊地拳頭接連不斷地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嚇得鬼燈水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邊抹去臉上滲出的冷汗一邊擠出一個尷尬地笑容,低聲下氣地說:“是我的錯。”
“哼。”
香磷發(fā)出怒哼聲的同時站了起來,右手的食指越過火焰按住鬼燈水月的鼻子,嚴厲地說:“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不要想著跑回霧忍村去了。”
鬼燈水月臉上的笑容更加真實了,整個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乖寶寶而不是一個霧忍村出來的忍者。
他在香磷越發(fā)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下立刻拍著xiong脯保證式地說道:“我是絕對不會回那個村子去的,你放心好了,自從那個女人把雙刀鲆鰈給了那個膽小又沒有的長十郎以后,我就對那個忍村沒有一點點留戀了。”
“那樣最好,”香磷三步并做兩部之后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今天還是我們兩個輪流守夜,你上半夜,我后半夜,沒問題吧?”
鬼燈水月趁著香磷還沒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撇了撇嘴。
【這個女人還真是小心,生怕我跑了,明明我都說過不會回那個地方呢。】
他心里這么想著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并且慌忙不迭地掉頭。
“沒問題,明天我也可以繼續(xù)背著老大前進。”
“嗯。”
香磷撿起手邊的木頭扔到篝火里去,隨后偷偷瞄了一眼漩渦面麻,發(fā)現(xiàn)后者還沒有醒過來之后,她便更加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
下半夜,香磷坐在黑暗的邊緣,雙眼直視著無星無月的天空。
她并沒有如同鬼燈水月所想的那樣使用神樂心眼監(jiān)視著對方,因為她那漩渦一族血脈讓她擁有分辨謊言的能力,她從后者的言語之中聽到的只有真實而已。
畢竟說謊者的查克拉波動是不可能做到?jīng)]有波動的,即便是一直教導他的漩渦水戶都不能做到那種程度。
她看著那無邊的黑暗,一張人臉陡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宇智波佐助,這是對方的名字。
她至今仍然記得對方在死亡森林中救她一命的場景,如果沒有對方,她估計就會和她的另外兩個同伴一樣,死在那些令人膽寒的狂暴動物手下了。
雖然她后來也通過對漩渦面麻隱匿了宇智波佐助的行蹤而保護了后者,但是她依舊還是不能忘記宇智波佐助。
對于她來說,宇智波佐助讓她第一次認識到這個世界是有忍者會幫助不認識的人,這使得她再次對她母親的話再次有了一絲信心。
這個世界還是有好人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