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著聚會為理由,約了幾個好友一起去酒吧喝酒。
會所里,燈光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
裴川風坐在吧臺前,一杯接著一杯喝。
他的幾個兄弟很快圍了過來,笑嘻嘻地調(diào)侃他:
“喲,川風,今天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和阮允棠吵架了?”
裴川風沒說話,只是默默地喝著酒,眼底一片晦澀不明的情緒。
其中一個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里帶著幾分調(diào)侃:
“怎么,告白的事情還沒弄好?還是怕阮允棠會拒絕你啊?現(xiàn)在沈知越不在了,就你最討她歡心,只要你出手必定能抱得美人歸,你擔心什么?還是怕事情被江靈南知道?”
裴川風拿著酒杯的手頓了頓,聲音有些沙啞地開口:
“她走了。”
“走?什么走?”
眾人皺了皺眉,有些聽不懂他的話。
“她知道了這件事,沒有修改志愿,已經(jīng)去了港城。”
幾人一聽,還以為裴川風是因為沒能整到沈知越才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頓時哄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這才多大點事!你法子這么多,還怕整不到沈知越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和阮允棠告白啊,江靈南離開了不是更好,還不用擔心她來鬧事!”
“就是啊,還不用費盡心思跟她解釋,反正你也不喜歡她,正好趁這個機會甩掉這個狗皮膏藥,過幾天通知書發(fā)下來,你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和阮允棠在一起,!”
“對啊對啊,你不是一直喜歡阮允棠嗎?如果不是因為沈知越攪和了,你們早在一起了,這么多年過去了,現(xiàn)在總算是如愿了!”
裴川風抿緊唇線沒有說話,眼神卻有些恍惚,心口卻越來越煩躁,堵在胸膛里的煩悶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