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瀾人呢?”
姜珊珊連忙過去甜膩地喊爸媽,
對他們挑撥說:
“一男一女帶著錢私奔,說不定是財產分配不公,撕破臉了呢。”
她暗自將所有人的思路引向我是兇手,
我在空中大喊:
“我沒有!我的尸骨也在!我也是受害者!”
兒子聽了姜珊珊的話卻撇了嘴:
“那也太晦氣了,幸好我沒有攤上一個殺人犯的媽。”
我的靈魂幾乎要落淚:
“小宸,媽媽沒有!你怎么能不信媽媽!”
八年的時間太長,
我在傅宸五歲那年離家,他的童年里幾乎沒有我的身影。
他能說出這種話,
我想,是他從小沒有理解過“媽媽”的存在吧。
隨后又有人從山上下來,
表情很焦急:
“陸續(xù)挖出來的尸骨多了一塊!林溪亭的右手手骨中還攥著一截腕骨!”
“骨頭框架偏小,明顯是屬于另一個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