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周閑非常感謝自己在進一步得罪死薛沉淵之前,把人給認出來了!
只是這樣?薛沉淵差點沒氣笑了。
不知道周閑已經認出他的薛沉淵開始陰謀論,懷疑周閑是不是想把自己灌醉了,找個人躺在自己身邊,再去告訴阿雪真相,然后趁虛而入?
兩人想法完全南轅北轍,不過薛沉淵不想繼續待在這里,怕被周閑暗算。
他疏離而不失禮貌:“如果只是喝酒,那請殿下另請他人,下官有事在身,就不奉陪了!”
應書君本就不是靜王這邊的人,薛沉淵不想理他也很正常,轉身就要走。
“應大人,不過是幾杯酒,你都不愿意給本王個面子嗎?”周閑幽幽開口。
你先留下,讓我思考怎么討好你!
周閑暫時不敢讓薛沉淵發現自己已經知道真相,現在的情況太糟糕,黑歷史太多。周閑又是調戲阿雪、又是警告薛沉淵、試圖針對應書君,簡直就是把各種負面buff都給疊加滿了。
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不戰而敗!
所以他必須先刷起薛沉淵的好感度再說,只要阿雪對他有那么點感覺,周閑就不在意暴露出來,誰讓他之前眼瞎,連老婆就在身邊都沒有認出,還錯過這么多好機會。
“既然殿下都這樣說了,下官再拒絕,多少有點不識好歹。”
薛沉淵不知周閑想法,覺得這酒肯定有問題,愈發不想喝。可是看靜王這個模樣,如果他不喝,對方肯定不會放他走,那就暫且觀察一番吧。
不過這房間真燥熱,薛沉淵感覺身體不太舒服,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彌漫著酒香、熏香、脂粉味的房間,唯有靠近打開的窗戶能得到一絲清涼,讓發悶的大腦清醒過來。
熏香正在徐徐燃燒升起,他沒多想,以為是自己心情煩躁影響到身體變化。
“那就請應大人坐下吧。”周閑也什么都沒發現,他并不在意花舫里的熏香,注意力都放在薛沉淵的身上。
周閑看見薛沉淵的臉微微泛紅,以為自己把人給氣到了,不敢露出馬腳。還在心里暗自感慨這人皮面具做得真好,連這種變化都栩栩如生。
誣陷
“應大人,
你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嗎?”
周閑將酒推給薛沉淵,思忖半晌,覺得不如直接問對方的想法,
從中旁敲側擊。
然而腦回路根本不在一條線上的薛沉淵卻暗自提高戒備,周閑這是在試探他怎么才愿意離開阿雪嗎?
花舫輕輕搖晃著,房間里氛圍曖昧,
空氣又有些燥熱,從窗戶透進來的涼風逐漸變得沒有那么涼,反倒是身體變得更熱了。
“殿下,
何出此言?”薛沉淵正襟危坐地盯著周閑,
他從進來以后,
什么都沒有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