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不過在周閑沒有表現出危險與威脅之前,邵程陽愿意與他和平相處,于是寬慰道:“小月,你也不用太針對周閑,說不定這一次見到他后,你會對他改觀……”
孔如月打斷邵程陽的話,冷笑道:“改觀?下輩子吧。程陽哥,你讓我對他改觀,簡直就是開玩笑,我們當初可是差點被他害死了!就周閑那個人渣廢物的性格與能力,什么都不行,整日推卸責任,傲慢成那副鬼樣子,遇到他,已經夠倒霉了!”
“在背后說人壞話,可不是君子所為哦。”
一道散漫不著調的聲音悠悠從背后傳來。
正在說人壞話的孔如月身體一僵,但尷尬的心虛還沒浮上來,她轉念一想,不對,我心虛什么,我說得可都是真實的!
于是孔如月理直氣壯地轉身,繼續輸出:“怎么?難道我說的不是對的嗎?當初在安寧大廈的時候,你忘了你是怎么……坑慘……我們,靠,你是周閑?”
孔如月看清楚走到身后的人時,眼睛一下子瞪圓溜了,走來的人和她記憶里的傲慢煞筆廢物完全不一樣!
眼前的周閑容貌俊美,身材高大挺拔,朝她走來的姿態懶散隨性,帶著不經意的灑脫。簡約的短袖外搭著白色寬松襯衫,露出肌肉結實的手臂,手腕上戴著一串佛珠,腕骨微微凸起,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量感,整個人多了以前沒有的慵懶帥氣氣質。
等等,周閑原來是長這幅樣子嗎?
“擦!”孔如月一陣驚愕,她揉了揉眼睛,沒看錯,“你這是跑到棒子國整容并進修了嗎?怎么看起來人模人樣的?”
“……”
周閑扭頭盯著邊上沒有存在感的孔如柏,挑眉問道:“你妹都是這么說話的嗎?”
孔如柏沉默地點頭,對,她就是這樣。
你再不來,她可以一個人罵你一個小時。
如今失憶的周閑的確能夠讓人改觀,很難與以前的他聯系在一起,就連孔如月也閉上了嘴,暗中觀察著變化極大的周閑。
“孔前輩的情況怎么樣了?”周閑又問邵程陽。
這幾人還能站在走廊里閑聊,想來對方應該不是很嚴重,否則他們不會有心情在這里討論他。
“情況還好,早上的時候剛知道這件事,沒控制好情緒,讓你擔心了,真是抱歉。”邵程陽提著一堆早餐,帶周閑去病房。
他當時也剛知道孔爺爺和孔如月遇到襲擊,發生車禍,擔心過度。
周閑說:“沒什么,遇到這種事情本就很危險,沒受重傷就好。”
邵程陽笑笑:“孔爺爺說,他來這里之前,卜卦三次,三次大兇,只有早點走才是吉兆,于是就大半夜坐飛機趕了過來。根據這卦象,我們估計是孔爺爺來得太突然,敵人沒能提前準備,否則這次怕是會比想象中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