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的天氣,異常多變。
她伸手指著海岸對面的山,“有烏云往這般移動,云也正在向下移動,一會兒會是場大暴雨。”
蕭景潤瞧了她一眼,江稚月的心跳得厲害,但她忍住了。
她之前還抱著僥幸心理,這一刻她的想法算是被驗(yàn)證了。
這一幕,似曾相識。
原劇情里,是盛懷安失足跌落山洞,現(xiàn)在竟然成了楚君澈。
她以為逃過了劇情,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
從牧蓮生那個吻開始,她應(yīng)該明白,根本沒有逃過任何一段劇情,即便僥幸逃過了一段,下一段劇情也會以另外的方式在她面前上演。
江稚月的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都看向她,不約而同的開口。
“澈少爺生死未卜,江稚月同學(xué),你是全校
我會讓人把邀請函寄給你
要不是楚君澈的腦子不清醒,她差點(diǎn)懷疑他在裝暈。
她推開像小狗一樣蹭著xiong口的小腦袋,楚君澈似乎感覺到了少女的抗拒,他撅著嘴,哼哼唧唧道,“稚月不要討厭小澈小澈要和稚月生孩子”
江稚月的唇角抽搐了幾下,心里暗暗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把腦子給摔壞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后腦勺,楚君澈的眼角漸漸滲出了淚花,知道他到底是因?yàn)樘弁催€是因?yàn)樘^激動,“嗚嗚稚月,稚月為什么會在我的床上呢?”
“稚月要叫我主人哦,稚月會被我弄哭的,唔嗯…我要拿小皮鞭弄壞稚月。”
江稚月不敢想象他腦子里每天都在琢磨什么,擦掉血跡的臉那叫一個白凈漂亮,傷痕就跟顏料畫上去似的。
他長著一張?zhí)煺鏌o邪的臉蛋,穿著貴氣,活脫脫一個陽光燦爛的小王子。
這難道就是楚君澈的心里話?他每天晚上都在夢里這么想她的?
“小澈,你清醒一點(diǎn)。”江稚月喚了一聲。
“嗯?”軟綿綿的一聲,少年像只被打折翅膀的小天鵝,腦袋耷拉著,看著怪可憐的。
他緊閉著雙眼,潛意識里聽到似乎有人在叫他,緊接著感受到腦袋劇痛傳來,他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嗚嗚嗚好疼誰在打小澈。”
“是壞蛋叔叔嗎?媽媽和哥哥不在家,就欺負(fù)小澈?”
“為什么要打小澈?小澈做錯了什么,為什么都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