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拍打著岸邊的礁石,發出兇猛的咆哮,風吹起江稚月烏黑的發絲,她的上半身被控制著向前傾倒,為了防止石頭磕到手,只能用手肘撐著,小臉無力地貼在手臂上。
衣擺被掀起了一大半,優美的背部線條,像是柔美的天鵝曲線,晶瑩剔透的美背如玉脂光滑細膩,少年便毫不客氣的享用起來。
顧兆野很喜歡親她的脖子,咬著她的肩膀。
長發披散太過于礙事,顧兆野捋了捋她有點亂的長發,就抓住了一把纏繞在手上,他眉毛往上挑了挑,眼底黑幽。
少女一直在拒絕,男女力量天生的懸殊,加上顧兆野的動作過于急切,這些可以忽略不計的小反抗就像撓癢癢似的,改變不了什么。
“你讓我親久一點,我給江婉柔漲工資。”顧兆野就想這么霸占她,每當她心生抗拒,他就想到了江婉柔,那是她最在乎的人。
“嗚嗯”
少女一聲低低的嗚咽,顧兆野掰過她的下巴,薄唇貼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江稚月回過頭,正對著楚君越的方向,楚君越看得很清楚,知道顧兆野在干什么,剛成年的少男都是這樣,不能用腦子克制身體,和楚君澈一個德性。
顧兆野比楚君澈更占優勢,他占據著雇主的身份,凡是他想做的都得逞了。
這讓人欲血噴張的一幕,很難想象,那樣一個嬌滴滴,性子清冷的少女,居然會羞紅了臉,在不為人知的地方討好取悅雇主。
努力讓顧兆野不當著眾人的面對著她為所欲為,給她在人前保留最后一絲體面和尊嚴,就是她用這種方式換來的么?
這不比在浴室里隔著那面墻,青天白日下,楚君越看得很認真,她臉上的每一個毫無瑕疵的毛孔都特別清楚。
顧兆野把她轉了個身,正面的風光被少年高大的身軀擋住,她揚起像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惹來了更兇猛的索吻。
猶如一朵易折的嬌花。
江稚月也看到了他,楚君越以為她會出聲的,卻沒想到她出奇的安靜,若不是死死咬緊了的嘴唇和羞赧的表情和眼神出賣了她,還真以為她已經習慣了這些事。
這算潛規則嗎?
楚君越莫名冒出了這個想法。
他見過太多家貧貌美的女生,成為了權貴的玩物,在這場不平等的交易中,年輕的臉蛋和身體就是商品,被主人買走后,賦予了價值。
江稚月也處在最好的年紀,他自然是清楚她的柔軟和觸感。
楚君越心情有些微妙,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現那晚的景象,比不上顧兆野和她的姿態親密,但此時顧兆野緊緊掐著女孩的細腰,那樣的動作正與他曾經做過的重疊。
他自然也清楚顧兆野有多么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