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了,眼尾的弧度更甚。
車窗降下,寒風呼嘯著灌入法拉利車內,車速已然超限。
江稚月察覺到自己的笑容,不禁僵在了嘴角,她試圖收斂,卻見男人一腳油門踩下,偏頭目光幽幽地盯著她。
“人們都喜歡標榜自己善良,我還是
報答
“你喜歡慢一點?”男人目光玩味地落在她臉上,大掌托住她臉,柔滑的皮膚吹彈可破。
盛懷安的手指修長而靈活,順著女孩側臉的線條滑過,“可男人在這種時候,往往都喜歡加速。”
他勾了勾唇,襯得張濃顏臉挑逗性十足。
男人的眼神戲謔,詭異又危險。
江稚月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不禁往后靠了靠。
盛懷安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下顎,目光在她臉上游移著。
漂亮聰明,勇敢又大膽,卻也能從她身上看到明哲保身的怯懦。
于他來說新鮮感十足,也挑動了他骨子里的興趣。
“你到底是喜歡快一點呢,還是慢一點?”盛懷安嘴角噙著笑,懶洋洋地追問。
江稚月抬眸和男人對視,明晃晃地瞧見他眼底清晰的笑意,雖然他看似不正經,很奇怪,她卻并未感受到惡意。
“我喜歡停車。”江稚月說。
“好了,不逗你了。”盛懷安收回手,懶懶地轉動方向盤,車速放穩。
“想好怎么報答我了嗎?上次能讓我動手揍人的,還是因為我媽。”
“你可欠了我兩個天大的人情。”
他指的一次是在會所,一次就在剛才。
透過余光,似乎看到女孩張嘴想要反駁,盛懷安痞氣地挑眉梢,“別說你不需要我的幫助,你等蕭景潤的人到了,早就遲了。”
江稚月知道在會所的那次,確實欠了他人情。
她也沒想逃避,畢竟盛懷安和她非親非故,他愿意出手幫她,要么是見色起意,要么是為了其他目的。
江稚月排除掉了前者,盛懷安吊兒郎當的,但給人的感覺不像酒囊飯袋之輩,他的名聲卻不太好,比顧兆野過得還要自由,已經失去了繼承權的人。
他出手那么狠辣,倒也不像會輕易放棄繼承權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