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是一個小姑娘在遭遇生命危險后,正在努力自我調節。
牧蓮生幽幽地把她看了又看,冷白的修長指間,一點猩紅格外晃眼。
他把點燃的煙放在唇邊,吸了一口,妖艷臉孔半低在逆光暗影里,煙霧在微光中裊裊升起,模糊了面容。
“真可憐。”男人的手指輕輕觸在她頸項間的傷痕上,吐出一口幽冷的煙霧。
他目光落在她臉頰的淚滴上,那淚水倔強而美麗,牧蓮生忍不住伸手為她抹去,輕聲嘆道:“這又是何必呢。”
試探
江稚月看著眼前的男人。
幽靜的花園里,他身上散發出的濃郁幽香隨風飄散,仿佛穿透了滿園春色,輕而易舉地侵襲著她的感官。
江稚月眼眶微紅,牧蓮生欣賞著她的表情變化。
那微小的啜泣聲在他耳膜放大得愈發清晰,女孩雙肩輕輕顫動,xiong脯隨著呼吸起伏,曲線看到的比摸上去還誘人。
這是牧蓮生
滿懷期待
江稚月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作為“交易品”也不需要有什么表情,但是這樣的距離太近了,這具成熟的男性軀體太火熱,江稚月自然明白他當下的反應。
仗著無人的環境,牧蓮生無需再維持表面的優雅,他骨子里本就強勢無比,她早已成為他鎖定的目標,他一直等待著,耐心地守候在她身側,靜候她走投無路之跡,自投羅網。
他身體灼熱的反應便能清晰地反應,那份如烈焰般熾熱的渴望。
“牧少爺,至少不要在這里”江稚月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在男人的唇吻下來時,還是不由偏開了頭,牧蓮生解開了她的外套,脖子上的痕跡自然而然地落入了眼中。
大片瑩潤白皙的肌膚,如荔枝般嬌嫩,偏偏多了一圈觸目驚心的紅痕破壞了這份美麗。
牧蓮生這段時間忙著處理私事,無暇顧及其他,要說江稚月遇到了什么,他確實一無所知,但他曾派人跟蹤過江稚月,得知她和蕭景潤私底下有聯系后,便不想理會她了。
原本在新春當晚準備的禮物,也命人丟到了垃圾桶。
牧蓮生之所以又想起她,拋來顧夫人找上門的原因,他其實不愿意放過得到江稚月的機會。
當成為“物品”時,她再也無法拒絕了。
牧蓮生早早等候在這,便是想從女孩這張不服軟的面龐上,看到對他的絕對臣服,看吧,即使她拼命逃離,自有人會把她送到他手上。
怎么樣都逃不掉。
這怕是江稚月第一次以如此溫軟的語氣跟他講話,牧蓮生欲強吻的動作頓了頓,那薄唇就貼在她一毫米的位置,滾燙的鼻息噴灑在江稚月臉上。
“你不想在這里,那想在哪里?”他目光灼灼,覺得饒有趣味。
“顧夫人的拍賣會尚未舉行,您和她的交易將在拍賣會上正式開啟,富商們匯款后,您會負責操作資金的流轉。”
江稚月道:“那么,我作為夫人送給您的禮物,只有在那個時候才會生效,如果您不信,可以去問夫人的意思。”
這歸功于她對上流社會潛規則的了解,雙方都是人精,當顧夫人決定把她當作一份禮物送給牧蓮生時,心中便已有了盤算。
在牧蓮生沒有幫助顧夫人達成目標之前,顧夫人默許有意促成牧蓮生和她的親密接觸,不過是顧夫人拋出的一個誘餌,一點微不足道的甜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