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立刻打電話給秦肆,約他來家吃飯。”白母說。
白妍珠猶豫不決。
白母看她這副上不得臺面的樣子,語調拔高,“你最好祈禱那件事不要是真的,否則我不知道你還能有什么辦法留住你的未婚夫。”
白妍珠聞言,低垂的眸閃過一絲暗茫,漂亮的眼睛里便快要落下淚來。
白母離開后,身后的傭人滿臉心疼,忙遞上紙巾。
白妍珠將紙巾撕成粉碎,終是忍不住狠狠扔在了地上。
愛憐
今晚正是江稚月返程的日子。
不過幾天時間,漫長得卻像過了一個冬天。
這個冬天于江稚月而言,漫長得就像永遠不會結束。
她站在屋外,緩緩伸出手,幾片飄落的雪融在掌心,落下一片shi意。
少女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剛想擦去掌心那抹潮shi,小手已然被一只勁力十足的大掌握住。
楚君越伸手擦去那幾滴水珠,江稚月睫毛顫動的頻率不由有些加快,她飛快抽回自己的手。
楚君越抓著她的手一動不動,江稚月甩不開。
她喚了聲,“楚少爺”
那輕車熟路的態度,似乎在懇請男人不要為難她。
楚君越不由沉聲道,“囑咐了你不要亂跑,怎么一個人站在外面。”
這事說起來,和江稚月誤食了致幻性水源有關。
她翌日醒來,總感覺見到了秦肆,然而江稚月睜開眼,床邊上坐著的人是楚君越。
不知在她熟睡中盯著看了多久,那雙沉斂又幽深的眼睛,就像深不見底的幽潭一般,快要將人溺斃。
看到江稚月在做噩夢,楚君越輕輕摸了摸她的額頭。
他若換下身上那一套軍裝,身上的火藥味不要那么濃郁,大概率還會給人一種居家好男人的錯覺。
楚君越的態度,自江稚月到訪后,一天比一天親昵,兩人合作了幾次,配合得默契,江稚月還給他出了不少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