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親對他寄予厚望,總是嚴格要求,高標準督促著他,和其他孩子不同,阿肆的童年玩伴是刀與血,這些在我丈夫眼中,是他成長道路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這樣的訓練,對于一個豆丁大的孩子而言,到底是太殘忍了。
江稚月走了五分鐘,
掌控
江稚月只覺瞬間無比滾燙,她抬起頭,便見一雙冰冷瞳孔映照她的模樣。
秦肆依舊是漠然的模樣,那雙無機質的黑眸盯著她,他xiong膛起伏著,肌肉線條很深,晶瑩的水珠順著雕刻般的輪廓滾落。
一具充滿了力量與美感的軀體。
江稚月伸手抵在他xiong膛上,臉頰貼著堅硬的肌肉,細密的長睫微微顫動了下,那副樣子倒像是小鳥依人。
秦肆眉梢微動,道:“還要抱多久?”
江稚月長睫輕顫了又顫,忙將男人推開,“我沒有,是你誤會了。”
“你走路沒聲音,冷不丁出現在身后,我剛好轉身,所以”
他們的誤會可真多。
這樣的解釋,恐怕秦肆都不會相信。
剛沐浴完后的黑發上,沾著水花,一滴滴晶瑩的水珠順著凌厲的五官線條滑落,秦肆本就生得高大,身高更是達到了一米九。
他就踩在地毯上,眸色不變地看著少女,江稚月伸手用力推開他,往后退去。
秦肆一動不動,他什么都不做,也讓人倍感壓力。
江稚月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注意到了男人肩膀裂開的紗布,滲出了血絲。
她頷首道:“抱歉。”
秦肆勾了勾唇,“抱歉?”
江稚月點點頭,她自然是知道他為什么會受傷,那天在慶典儀式上,他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也是她答應秦夫人邀約的原因,有些話必須說清楚,有些事情必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