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搖頭,“你知道我想說什么的。”
“提醒我有未婚妻的事實,不該對你做出逾越的舉動。”冷冽的聲線,字字低沉。
“這會對你造成困擾。”
秦肆的語氣不急不緩,每個字都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威嚴。
那股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似乎注定了他永遠是掌控主導的那個人。
不能是我
秦肆的傷看似不太嚴重,掀開紗布,早已皮開肉綻。
江稚月幫他處理傷口,字字清晰的冷言傳入耳中,她一時間下手力氣加重。
恍似沒有痛覺,秦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那雙直勾勾地看著她,近距離的逼視下,像要把她吞吃了連骨頭都不剩的黑眸。
江稚月看見了他漆黑眼眸中,洶涌跳躍的火光。
她不受控制的避開,秦肆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和他直直地對視。
感受著他吃人的視線,江稚月長睫扇動的很快。
秦肆攥住她下巴的手,摩挲過那細膩的肌膚,接著將她的臉高高抬起,迫使她繼續仰著頭,更距離地貼向他。
那只游走在江稚月下顎的手,一點點的滑落至她眼簾上,輕拂那如蝶翼般顫動的睫毛。
“你緊張的時候,你的睫毛便會輕顫。”
秦肆沒有錯過女孩臉上絲毫的細微變化,嬌顏粉腮,細膩得吹彈可破,就像自掌心盛開的嬌花。
“每次見到我,你都很緊張。”
他有著足夠的力量可以輕易捏碎她的脖子,只要輕輕一握,就能讓這脆弱的生命凋零。
他能想象江稚月含淚乞求的模樣,看她露出柔軟易折的一面,那場面一定讓他憐惜又滿足。
然而,秦肆勾起了一側唇角,卻是說,“不要害怕我。”
江稚月想到了前不久的那個夜晚,那場夢境仍舊歷歷在目。
像在夢里看到了秦肆的影子。
那樣放肆而纏綿的親吻。
看到秦肆近在咫尺的面龐,冷冷冰冰的眼神,就連鋒利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的弧度。
不知為何,夢里的情景放大了,一些細節都變得清晰起來。
男人高大結實的身軀將她給壓在了身下,滾燙的身體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雙手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