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潤哭笑不得,接受著其他幾個人射來的冷眼。
“為什么沒有求婚?”這陰惻惻的聲音,出自牧蓮生看笑話的表情。
“你給稚月送了什么禮物?”盛懷安卻問。
牧蓮生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神情,“自然是她拒絕不了的,等她回家就知道了。”
秦肆冷瞇了瞇眼,走到了一旁,留意著江稚月剛出去的情況,他接了一通電話,神情微微變了變。
那雙瞧不出什么感情的眼睛,沉沉落在了盛懷安身上,又落到了江稚月身上。
他突然道:“今晚的賓客中,懷安,你邀請了白家的人?”
盛懷安一怔,只覺莫名其妙。
同一時刻,高速公路上行駛的邁巴赫。
那張落在楚君越手上的文件,已經揉捏成了粉碎。
“我想,不管你遇到的是誰,他們都不會讓稚月知道這一切。”
只聽男人冰冷的聲音傳來,后視鏡上倒映著一雙無情冷硬的眼睛。
“白夫人,其實我并不相信你的話,我只相信落實的東西。”
他在看到那張文件上,之所以沒有質疑,亦是他早就懷疑了盛懷安,盛懷安待江稚月很好,這種好卻能讓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那是一個男人滿含愛意看著女人的眼神。
當看到白母呈上來的文件,楚君越的想法得到了證實,因此把白母帶去了宴會廳外。
“以前在學院就有人說,稚月和白妍珠長得有些相似,在稚月沒有回到盛家以前,她不過是被當成了一個贗品。”
楚君越道:“這太殘忍了。”
更別提白若妃做的那些事,死到臨頭,還不忘謀殺江稚月。
這是上天對白家的懲罰嗎?
這是楚君越的懲罰才對,偏偏是他遇到了白母,偏偏是他發現了更加匪夷所思的真相。
楚君越根本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只覺得在江稚月面前多待一秒,這荒謬的真相便要被揭發了。
“稚月從小生活得不容易,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妄圖改變這些。”楚君越沖后座的醫生使了個眼色。
白母驚恐得連連驚叫,無奈發不出聲音,眼中流下痛苦的淚水。
滅口!楚君越是一定是滅口!
冰涼的液體注入咽喉,強烈的痛感麻痹了白母整個神經,她的身體產生一陣抽搐。
私人醫生的耳麥上連接著屏蔽儀,并不知道楚君越說了什么,不敢對雇主的私生活有一絲一毫的探尋。
他盡職盡責的稟報,“楚少爺,這藥物麻痹了人的神經后,因人而異產生不同的反應,或許會導致失聰,令嗓子失去聲音,手腳變得無力,對神經功能產生抑制作用。”
言下之意,白母不能再開口說話,連手腳的功能也會逐漸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