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白妍珠喚她,只是一聲,“李嫂。”
李娟的心撕裂了一般疼。
那場大火后,白家龍鳳胎更是對她的外貌嫌惡至極,白妍珠嘴上雖不說,但常常把她撇到一邊。
李娟可以接受。
她只求孩子有一個偉大的前程。
“為什么要把我抓過來?難道你們找到了我丟棄的那個孩子嗎?”
李娟又哭又笑,“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和妍珠極為相似的孩子怎么可能呢她怎么還會回來。”
籠罩
深黑的夜,籠罩一片極郁的沉暗。
男人皮鞋踩在破敗的水泥地上,那張面無表情的俊顏,被一層駭人的冰霜籠罩。
光自他纖長的眼睫透出,那雙深幽晦暗的眸子定定地看著牢里的女人。
燈光忽明忽暗,整個世界都好像變得抽離。
秦肆往前邁出一步,中年女人立馬嚇得放聲大叫,“你想干什么?不是你們要我說故事嗎?這個故事你們不滿意嗎?”
“這不是你們想知道的真相嗎?你們在因為什么生氣,憤怒?是,我偷盜了嬰兒!我調換了兩個孩子的人生,但這不是自你們的祖輩就帶給我們的嗎!?”
“何為貴命,何為賤民?這是你們告訴我們的啊!我努力改變這一切,何錯之有!?”
“你想干什么,殺了她嗎?”
楚君越上前一步攔下了秦肆,“這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這個故事版本的主人公,一個是白妍珠,那么另一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秦肆臉色沉郁得厲害,嘴角拉成一條平直的線,毫無溫度。
“低劣。”
這就是他給平民的定位。
這個故事絕不能為外人所知,鏟除每一個知曉真相的人,便可永遠掩蓋事實。
決不會讓這等事實公之于眾。
“我查清楚了,她當年下車的車站是新緬蘭州。”楚君越和他相對而站,光影切割的畫面,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