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的黑衣人身形壯碩,那巴掌跟要了白若妃的命沒什么差別,她直接摔倒在地,周圍記者退避三尺。
“賤人!叫我閉嘴,我也要說!江稚月就是個勾引我姐夫的小賤人,該死的——”
她突然止住了話柄,看到不遠處站在勞斯萊斯旁邊的男人。
江稚月和男人并肩而站,秦肆緊緊抓著她的手,她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松開,秦肆抓得更緊了,手背上涌動的血管突破了禁錮。
“拔了她的舌頭。”
這不是盛懷安!這是秦肆!
秦家人行事狠毒,罔顧禮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辨讀了男人的口型,白若妃躲到了同胞哥哥的身后。
“你得罪了秦肆。”白若舟的聲音冷不丁響起。
白若妃恨急了,“那個叫江稚月的女人,毀了我們的人生!早知道她出庭作證,當初就該把她一起撞死。”
白若舟朝著江稚月看了一眼,長發(fā)飄飄的少女,想象中很美好的初戀感覺。
秦肆牽著她的手,她督促秦肆松開,秦肆直接牽著她走了過來,圍堵白家兄妹的鏡頭,無人敢對準他。
那冷冷一瞥從白家兄妹身上掃過,白若舟感到寒意涌上脊背,趕忙移開了目光。
庭審席,全場肅靜。
姍姍來遲的白母在律師的陪同下出現(xiàn),早沒了昔日的威風凜凜,白若妃便像見到了救星,大聲呼喊:“母親!”
白母充耳不聞,精神看起來有些恍惚,律師提交資料呈給法官,法官莫名地看了白母一眼。
白母顯得渾身無力,意識模糊,癱倒在了椅子上。
她好像游離了這場審判外,直到江稚月的聲音響起,“我確信,四年前的六月二十一號,那天下著大暴雨,我看到了一輛染血的超級跑車從面前疾馳而過。”
“我記得那條路是淮海路,我愿意為自己說的話負責,那輛車的車頭燈破損嚴重,血跡斑斑,大部分集中在車頭燈的位置。”
白母只感覺被重錘擊中,怔怔地望著出庭作證的少女,剎那間,整個庭審現(xiàn)場被引爆,喧囂聲四起。
“你去死!”白若妃尖叫著,猛然舉起一把椅子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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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關于古玉闕抄襲一事,今天才放調(diào)色盤,因為五一假期過完編輯上班,我要確定對方是被下架了,而不是還有改文的機會。
感謝一直以來為我說話的讀者寶寶們,非常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