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親吻時,她不再是一副全身懼怕,抵觸的樣子,他能感受她全身的放松,以及一絲泛著羞意的顫抖。
少女的睡裙掀起一大半,楚君越衣冠楚楚,就連脖子下方的領口都未解。
某個角度看去,這一幕足以讓人口干舌燥,少女的羞澀,男人的放縱交織在一起,她青澀而又無助的模樣,恰似他掌心中的嬌兒。
這便是視覺差給人產生的幻覺罷了,楚君越徐徐圖謀以久,再一次窺見她這嬌媚的模樣。
他親她,不容許她換氣。
他撥亂她的衣裙,不許她逃跑。
她只能待在他的懷里,周身都是男人散發的強烈氣息,那火灼燒得江稚月伸手主動環住他的脖子,妄想逃離某種不適。
楚君越單手便把人抱了起來,驚嘆他的臂力,對他的某種能力更有了一種新的認識。
老實說,楚君越經常做身材管理,他也是個自制力極強的人,即便喜歡江稚月,也極少在她面前褪去衣物。
江稚月隔著滾燙的襯衫,被男人輕柔地放在床上,她大口喘著氣,起身便要逃跑。
楚君越從后單手環住她的腰,輕輕一拉,便讓女孩進入懷抱。
“害怕?”
“”
窒息的空氣中,仍是江稚月的喘息。
“不怕。”楚君越骨子里也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極少說情話,要他出聲安慰人,說不出幾句好聽的話。
偏生那凌冽的語氣,卻充滿疼惜。
男人眼中溢出一絲輕笑,眼底深藏的暗芒盡數褪去,搭理著女孩耳邊汗shi的長發。
“乖,我不欺負你。”
他自知把她咬得多疼,直到此刻,還能聞到空氣中一股極淡的血腥味,夾雜著她身上甜膩的香氣。
江稚月咬住唇瓣,回過頭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那溢在眼眶的晶瑩露珠。
楚君越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破皮的嘴唇上,伸手愛憐地摸了摸,“一時沒控制好力道,原諒我。”
“你這么有經驗,怎么可能不會控制好力道。”江稚月語氣有些沖的反駁。
她頭發凌亂,睡裙凌亂。
反觀楚君越,除了額角跳動的青筋,額頭上的汗水,出賣他的身體狀態。
他呼吸很快恢復平靜,溫柔地將額頭輕輕貼上她。
“那就當我欺負你好了。”
“你欺負了我那么多次,我就不能回敬一次嗎?”楚君越說,“害我總是擔心你被人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