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牧蓮生句最想聽的話,他也如愿以償。
不過他渾身依舊泛著陰郁之氣,江稚月常常如影隨形地跟著盛懷安,他們一起坐在滑板上從高處滑下。
盛懷安身體微微后仰,伸出手臂將小稚月緊緊地護在身前,“稚月,你開心嗎?”
他真心想讓她融入這個圈層,處處維護,為她出頭。
盛懷安明確告知他們,江稚月不是私生女,那她究竟是誰呢?
這是男孩們最好奇的問題了,他們都羨慕盛懷安有一個小尾巴,這個小尾巴總會牽著盛懷安的手。
她喚他們“君越哥哥”、“蓮生哥哥”
甚至她看到秦肆,也會喚一聲:“秦肆哥哥。”
所有人都比不上盛懷安那一句,打從內(nèi)心的那句:“哥哥!”
一年后,他們終于知道了江稚月的身世,隨著盛老太太的倒臺,盛老太太在入獄前,當(dāng)著媒體們的指責(zé):“你們盛家可以讓一個從雜草堆里撿來的孩子入了族譜,卻要把我這個給盛家誕下子嗣的老太婆趕盡殺絕!你們好狠的心!”
那是一個冬天。
江婉柔在附近聽到了嬰兒的啼哭,便把她撿了回來。
盛家局勢不穩(wěn)定,江婉柔便帶著江稚月在國外生活,一同在海外避險的還有盛夫人。
外人都傳江稚月是盛父的私生女,盛夫人一笑了之,而秘密被公開后,盛夫人出面澄清,“稚月并未入族譜,我們已為稚月安排好了娃娃親。”
誰是江稚月的娃娃親?
小兆野第一個跳出來說:“那肯定是我!趕明兒就讓我媽上門交換信物!”
在場的孩童們里,怕還是那早熟的四人組看穿了端倪。
盛懷安抱起了小稚月,再度放入滑板車,他捏了捏小稚月的臉蛋,逗得她咯咯的笑。
盛懷安聽起來悅耳,其他人聽起來刺耳。
秦肆終于走上前,制止了滑板車的行駛,“你,跟我一起玩。”
他第一次跟江稚月說話,語氣并不友善。
后來的后來,江稚月又聽說秦肆和盛懷安打了一架。
他們這些人吵吵鬧鬧,每天都要打架,仿佛排列組合似的。
在江稚月五歲生日的時候,江婉柔邀請大家一同上門慶祝。
孩童們都以為秦肆和蕭景潤不會同意,沒想到這兩個人來的最早。
盛懷安以一貫的從容姿態(tài),牽著小稚月緩緩入場。
她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把得到的第一塊蛋糕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