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蓮生諷刺似的勾起薄唇,眼中飛快的閃過了一抹黑沉,“名義上是兆野的陪讀,私底下陪睡么,我就說嘛,兆野為什么一直把你藏著掖著,不愿外人見到,原來你是他的金絲雀。”
“唔金絲雀倒是夸獎了你,禁臠是不是更適合呢?”
他姿態優雅,一只手托著下巴,笑吟吟望著她,仿佛扒開了那層溫和優雅的面具,露出內在刻薄又惡毒的一面。
牧蓮生自視甚高,極度厭惡底層人士,是出身論的堅定捍衛者,各種難聽惡毒的話都能從他口中說出,這就是真實的牧蓮生,一個十分優雅而扭曲的男人。
他覺得江稚月好玩,是因為江稚月對他的恐懼,但他發現女孩的恐懼中間,還摻和了一個顧兆野,就覺得沒意思了,一個靠珠寶首飾就能換來笑容的女人,他見過太多,未免太無趣了。
“……”江稚月隨他怎么說,目的達到就行。
她整理好書桌上被他弄亂的書本,就連床頭上的照片,牧蓮生也拿起來看了后亂放。
牧蓮生又在女孩身旁坐下,忽然,抽走了書桌上的一個紅色筆記本,“這是什么?”
這就是引起覬覦的原因
江稚月趕緊伸手去搶,牧蓮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邊笑容加深,“江稚月同學,如果想讓我厭惡你,你要學會控制自己的表情,被我羞辱時,委屈一點就哭出來,而不是仿佛松了一口氣,視我為無物。”
“你能不能別騷擾我。”江稚月實在忍不住,這種感覺就是讓人想逃避。
牧蓮生和顧兆野一樣,覺得好玩的事,帶給她的就是災難。
他們明知自己的身份,引來多少非議,但他們無所謂,只要好玩就行。
她示弱,顧兆野會收斂,牧蓮生卻會得寸進尺。
牧蓮生眉眼含笑,“你都說我騷擾了,那我不多親幾下,豈不是對不起你的評價了。”
“你強詞奪理。”江稚月很難跟他溝通,“擅自闖入別人的房間是違法的,未經他人允許,亂翻別人的私人物品是沒素質的體現。”
“還給我。”她伸手又去搶紅色的筆記本。
牧蓮生輕輕勾唇,上揚的唇角看得出他心情很好,江稚月主動靠近他,他雙臂張開,一下子把她抱了個滿懷。
江稚月霎時像被燙了一般,用力掙扎,可是男人的兩只大手卻像是厚重的鐵鉗一般,讓她壓根無法動彈。
近距離的溫熱氣息讓人意識到他們的姿勢多么曖昧,兩個人都結結實實的抱在了一起。
江稚月整個人都趴在他懷里,濃烈的幽香縈繞在周身,都是男性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因為掙扎著兩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服,他的襯衫本穿得松散,紐扣也是勉強系上了兩顆,用力拉拽,一大片冷白色的xiong膛裸露在外。
她低著頭垂著眸,順著敞開的衣襟,昏暗的光線下,健碩的xiong肌和線條分明的腹肌若隱若現。
她怔然一瞬,連忙抬起頭,牧蓮生眸子里閃過詭異的鋒芒,又笑了,“你力氣這么大,可不像生病的樣子,不會真像林仙兒說的那樣,故意裝病為了騙過兆野吧。”
“知道那天包廂里的事,為什么直到現在兆野不知道嗎,因為我就是想看你把兆野騙的團團轉的樣子。”
江稚月看著那雙邪惡的桃花眼,用力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