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長裙的女孩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臂,冷得直打哆嗦。
這一刻,眾人心里都升起了一股未知的恐懼感,原來在游輪上的生活不是求生活動的開始,直到踏上這片土地,才意味著正式進入了公學展開的活動。
盡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直面黑暗的森林,還是讓人不安。
“我想回家,這地方好可怕!”一個女孩實在忍不住道。
“我也覺得,我們是不是被家族流放了。”
“聽說這地方以前就是流放各國重刑犯的,不知道是真是假,這樣看來我們也很像重刑犯呢。”
又有人的聲音冷不丁響起,眾人循聲望去,牧蓮生悠閑的走了出來,他的裝扮一如既往的精致鮮艷,淡紫色的襯衫搭配脖頸上一條薰衣草色的絲巾,男人冷白色的臉龐,宛如一塊無瑕的美玉。
他的精神狀態極好,不像是半夜驚醒的樣子,“不知道我這樣的人,在蕭會長眼里要關幾年?”
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男人慢條斯理的聲音隨之傳來。
“如果是牧伯父在這里,應該會想把你關一輩子。”
“我們蕭少爺看上去一本正經,真是好歹毒的一張嘴。”牧蓮生聞言,臉色沉了:“這種地方都能被你找到,你最好祈禱自己別玩脫了。”
“不管怎么樣,我爸情婦肚子里的孽種還沒出生,我現在仍然是牧家的唯一繼承人,但反觀你”
他聲音壓低著,帶著毛骨悚然的寒意,“上面還有四個哥哥,你大哥才是蕭伯父最偏愛的兒子,你要是在這里出了意外,你母親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蕭景潤整身淡藍色的戶外服,干凈又利落。
他率先下船,眾人抱怨歸抱怨,見蕭景潤離開,忙不迭的跟上。
一腳下去,踩到了細軟的沙灘,冰涼的觸感從腳底傳來,強忍心底的懼意。
這樣的活動,何嘗不是家族賦予他們的考驗呢?
他們雖然是看起來光鮮亮麗的少爺小姐,但都是成長在多子多女的大家族里,還有兄弟姐妹的競爭,要想得到長輩們認可,那就必須要有出彩的一面。
“船上不是還有吃的嗎,其實也沒那么差,別多想了,咬咬牙就過去了。”有人安慰道。
然而話音剛落,工作人員告知他們,船上的部分速食原本是準備給他們在島上享用的,但是這十天里基本上都吃完了,學生們除了帶走各自的行李,船上已經沒有多少東西可以拿走了。"